清嵐不由惱怒,用力推開他,“你這人怎麼說話不算話?”
蕭少珏笑得很無賴:“這怎麼能算我說話不算呢?我說不會動手動腳,卻沒說過不許動嘴啊!”
陸清嵐無語,對上這麼一位,她發現不論動手還是動腳,她都不是人家的對手。
兩人熱情地親吻了片刻,蕭少珏終於還是忍不住動手動腳起來。陸清嵐覺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想要男人在床上別動手動腳,就像是不叫貓兒偷腥一樣不靠譜。
可笑自己居然信任了他。
這樣耳鬢廝磨,情熱之際。只消片刻,蕭少珏便把持不住了。陸清嵐只覺得有一個又熱又硬的東西抵在她的小腹上,她前世經歷過這些,自然曉得那是什麼,只羞得無地自容。
蕭少珏原來並不想和她怎樣,他的初衷也只是想抱著她好好睡一覺,可是發展到現在,情勢已根本就不受他控制,就想要立刻將她拆吃入腹,他把心一橫,便去解她的中衣,在她的耳邊喘息著道:“寶兒,我的心肝,我受不住了,你給我吧,都給我吧!”
陸清嵐剛才也陷入一陣意亂情迷之中,半天才緩過神來,發現他把自己的肚兜都脫了,露出兩隻大白兔。他的大手正在褪去她的下衣。
陸清嵐顧不得遮掩上頭,急忙按住他的手:“不要!阿珏不要!這個地方隔音效果這麼差,一旦咱們……你還讓我怎麼活下去?況且你身上還有傷未曾痊癒,也不適合做這種事!反正我遲早都是你的人了,你要是尊重我,就讓我把貞潔之軀留到洞房花燭那晚。好不好,求你……”
陸清嵐這樣軟語相求,蕭少珏反而不好拒絕。他力氣那麼大,想要和她強行發生那種事兒,自然很簡單,可是陸清嵐將來是他的正妃,正妃不光是用來蜜意憐愛的,更是要尊重的。若是未婚先發生了關係,必然逃不開有心的眼睛,他知道光是宮裡的那些嬤嬤就有無數種法子可以窺破一個少女是不是獻出了第一次。那個時候她就算成了他的王妃,也會名譽掃地。
他不能不為她考慮這些。
想到這裡他不由暗叫一聲可惜。“罷了,我便答應你,洞房花燭夜咱們再動真格的。”說著他便也鬆了抓住她褻褲的手,陸清嵐才鬆了口氣。道:“阿珏,你對我真好!”
男人能在這種時候忍住,也的確不容易了。
她一邊說一邊拿過大紅色的肚兜,打算穿上遮羞。蕭少珏卻一把將肚兜搶了過來,“知道我對你好,你要怎麼報答我?就罰你今天晚上不要再穿著老什子了!”
陸清嵐正要抗議,她的嘴已經再次被他的唇封住。
再說酒樓中,李玉和周尋的談判已經談了整整兩個時辰了。卻沒有絲毫的進展,若是換了從前的李玉,早拔出寶劍,一劍將周尋刺個透心涼了。可他自打進入南大營服役,見識過太多生死離別。他意識是南大營的兄弟們用血肉之軀阻擋住大梁的軍隊,才換來京師那些貴族大人物們醉生夢死的日子。
在他的強烈要求下,他接下的全是最危險的任務,短短不到半年時間,他已經受傷了四次,看見一個又一個的同袍兄弟死在他的面前。苦難使人成長,短短半年不到,李玉成熟了不少,幾乎是脫胎換骨,因此雖然心中憤怒,仍能保持該有的禮節,因為此時此刻,他代表的就是南大營。
“周大人,今年衡州的軍糧供應不及時,兄弟離開的時候,南大營的弟兄們斷米斷糧已經半個多月了,現在的情況怕是會更加嚴重,兄弟們正在餓肚子抵禦大梁勁旅的圍攻。青州距離南大營不遠,按照朝廷的兵制規矩,該當屬於南大營節制,同氣連枝的份上,小弟這次帶了歐陽大統領的親筆信函,還請周大人看在大家乃是同袍的份上,伸出援手,將來南大營之困解除了,小弟請歐陽大統領上書給周大人請功。”
周尋卻是老油子了,他端著酒杯,滿臉通紅,大著舌頭:“李大人,咱們酒桌之上,只談私人感情,那些公事,等明天到了衙門,咱們再談,來,喝酒喝酒!”
李玉恨得咬牙切齒,可知道面對這樣一個油鹽不進的傢伙,你和他生氣發火是絕對沒有用的,又不能真個拔劍殺了他,他憤然一口乾掉了一杯烈酒,大聲道:“周大人,咱們在這裡吃香的喝辣的,可你要知道,我的兄弟們還在前線餓肚子呢!他們面對的不是沒有武器的暴民,而是武裝到牙齒的大梁軍隊,你讓我怎麼能吃得下飯去!”
他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要讓周尋吐口,否則絕不讓這個老傢伙回家。
周尋本來覺得這小子長得好看歸好看,不過是個愣頭青,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有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