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陸宸,就連紀氏也看出來女兒對紀海是真心喜歡了。兩人對望了一眼,都覺得有些欣慰,要知他們都不是□□霸道之人,兒女們的婚事首要一條就是他們自己歡喜,從前不是沒問過陸清嫻的意思,陸清嫻只是說全聽父母的安排,如今既然她有了態度,便是這樣最好。
正說著有丫鬟進來稟報:“三爺回來了。”
話音剛落,穿一身石青色夾袍英氣勃勃的陸文廷大步走了進來。他給父親母親行過禮,一屁股坐在一張太師椅上。
陸清嫻眼巴巴地看著他,卻有些不好意思問他紀海的情況。還是紀氏先開了口:“海哥兒現在情形如何?”
陸文廷先是拿起一碗茶水咕嘟咕嘟地灌了一氣,這才用手背抹了抹嘴,道:“渴死我了。”然後才回答紀氏的問題:“孃親放心好了,表哥沒事的。我把表哥送回府上,又找了大夫給他瞧,大夫說表哥雖然被蠍子蟄了幾下,好在那蠍子沒有什麼毒性,等手上的傷口好了也就不礙事了。”
陸清嫻聽到這裡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陸文廷又道:“我給了那大夫一大筆銀子叫他不要出去亂說,爹孃姐姐你們放心好了。”陸文廷別看是習武的,其實心思極為細膩,辦事滴水不漏,要不日後也不會以區區不到四十歲的年紀就混到了總兵的高位。
紀氏誇了兒子兩句。陸文廷皺了皺眉說道:“不過我有點懷疑表哥是不是傷了腦子。”
陸清嫻一聽就急了:“這話是怎麼說的?”
陸文廷道;“他一路上攥著一塊手帕在那裡傻笑,我問他話他也是顛三倒四的,一點不像是平時那麼機靈。你們說表哥怎麼那麼笨呢,一個大男人,碰見蠍子用什麼不好,偏用手去抓,那不是等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