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的也拿過來。”
“你們吃吧,我幫你們拿。”殷小寶走到裡面,找出四個手機,兩個腰包,“就這些吧?”
“對,我們的手機在兜裡沒拿出來。”喊殷小寶叔的青年一頓,“小寶叔,這就是傳說中的紅茶拿鐵?”
殷小寶不答反問,“你沒喝過?”
青年搖頭有點頭,“以前在技校讀書的時候喝過紅茶拿鐵,後來聽別人其實用的是茶粉,根本不是茶包泡的紅茶。你在哪兒買的?”
“東邊,離這邊大概四五百米。”殷小寶道:“店面不大,生意挺好。我停車的時候看到有四五個人排隊,等我買好,又來三個人。
“那邊操作間是透明的,裡面有幾盒紅茶。其實自己就可以弄。到超市裡買幾盒純牛奶,買一盒茶包。把紅茶倒牛奶裡面,每天出門的時候帶上一杯,解渴又補充體力。”
“我們沒那耐心。”電梯到了,六人跟著殷小寶進去。
殷小寶笑著說:“別說你們,我在家的時候,我媽不給弄奶茶,我都是喝白開水。”
“你們家沒茶葉?”幾人好奇。
“有啊。”殷小寶說:“涼白開兌上熱白開,中和一下就可以喝,茶葉茶還得等到茶水不燙,太麻煩。”
“原來你也嫌麻煩?”幾人像發現新大陸。
殷小寶苦笑,“我和你們沒多大區別,頂多比你們聰明點,比你們帥一點。”話音一落,六人哈哈大笑。
殷小寶開車到家已將近九點半,洗洗澡躺床上一看十點鐘,關機睡覺。第二天早上睜開眼開啟手機,沈綿綿的電話打進來,“怎麼起這麼早?”
“昨晚睡得早。”沈綿綿說。
“還以為你想我想的沒睡著,太讓我失望了。”殷小寶開玩笑道:“今天不忙,我下午下班去接你。”
沈綿綿張了張嘴,想說下午下課早,“到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去門口找你。”
“好的。”殷小寶掛上電話去樓下吃飯,“媽,晚上別做我的飯,我和綿綿出去吃。”
“晚上回來嗎?”殷初一睜大倆眼好奇地問。殷小寶朝他腦門上一巴掌,“大人的事,小孩少打聽。對了,你的詞、曲寫出來沒?”
“暫時還沒有。”殷初一皺眉道:“我這兩天在研究歌詞。越看越頭疼,越看越膈應,什麼東漢末年分三國,根本不通。曹丕篡漢建魏,東漢滅亡,吳國和蜀國還沒出現呢。只能說東漢末年,三股勢力。
“什麼醉人的笑容你有沒有,大雁飛過菊花插滿頭。都是什麼跟什麼。還有寫下我度秒如年難捱的離騷,關《離騷》什麼事啊。對了,還有良辰美景奈何天,為誰辛苦為誰甜。湯顯祖的棺材板都蓋不住了。如果我寫的曲子被填成這樣的詞,我寧願不寫。”
“那也得你寫出來。”殷小寶想一下,“晚上我問問綿綿,華宸最近有沒有古裝片缺插曲。”
殷初一連忙說:“我要主題曲。”
“口氣不小。”殷小寶瞥他一眼,“回頭再說。對了,也有好詞。比如萬里長城永不倒,千里黃河水滔滔。還有是錯永不對,真永是真。任你怎說,安守我本份。始終相信,沉默是金。別盯著那些不好的,目光放遠一點。”
“你倆別說了,趕緊吃飯。”賀楚道:“初一,週末叫綿綿帶你去公司,找那什麼音樂總監,問問他怎麼譜曲作詞。”
“對哦。”殷初一眼中一亮,雞蛋塞嘴裡,“我先跟他學學,明年再弄,反正我現在還小,不著急。”
殷小寶見他一臉孩子氣,也沒說什麼。十歲的確有點小,一旦真被殷初一整出一首像模像樣的歌曲,必定會在業內掀起軒然大波。
下午六點多,殷小寶到帝都大學的時候天都快黑了,一邊給沈綿綿打電話一邊往圖書館方向開,半路上遇到往外跑的人。
“綿綿,我在這裡。”殷小寶開啟車門。
沈綿綿猛的停下來,“小寶哥?不是說好了,在門口等我。”
殷小寶拉開後門,拿出一束花,“我想快點見到你啊。”
“吃糖啦?”沈綿綿抿嘴笑了笑。殷小寶把花遞過去,一本正經道:“要不你嚐嚐。”說著話作勢親她。
沈綿綿下意識扭臉,“別鬧,被人看到。”
“看到就看到。”殷小寶低頭親一下她的額頭,也不管有沒有被拍到,“上車。”殷小寶坐上車就問,“想去哪兒吃飯?”
“隨便。”沈綿綿輕輕嗅一下火紅的玫瑰,“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買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