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可以偷偷告訴我。”勞拉一動不動,“誰讓你直接講的。”
“媽媽,別聽她亂講。”
勞拉笑道:“好,我不聽。”然而表情卻不是那麼一會兒事。
“哥,你在和勞拉聊什麼?”殷初一聽得一臉疑惑,“隔那麼遠,我都聽到勞拉的笑聲了。”
殷小寶張了張嘴,抬眼一見殷初一等著聽,話鋒一轉,“和你沒關係。九點半了,你可以去睡覺了。”
“不說就不說。”殷初一氣咻咻轉身,“別忘記我綿綿姐的禮物就行。”開啟門出去,扯開嗓子吼,“媽媽,我聽到寶兒要送給綿綿一個揹包。”
“殷初一!”殷小寶簡直無語,“你屬什麼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屬猴的,整天上躥下跳。”殷震道:“改天給他上個緊箍咒。”
殷小寶揪著他的耳朵到樓下,“我看啊,他就屬於耗子扛槍——窩裡橫。老實跟媽解釋,別等著我揍你。”隨後對他爸說:“我送這小子去幼兒園,碰到過他班主任,人家老師每次見著我就說,初一特別乖。我覺得您真有必要派人去他們幼兒園一趟,把監控調出來,看看他是不是真乖。”
“我真乖。”殷初一靠在賀楚懷裡,“我才不會給爸爸丟人呢。爸,你別聽寶兒的,他小時候調皮搗蛋,就認為所有人跟他一樣,典型小人之心。”
“說得好像你很大一樣。”殷震道:“你真老實還怕我查?”
殷初一哼一聲,“隨便你怎麼查,查出問題算我的。”
“不算你的能算我的。”殷小寶好笑。然而,三天後,也就是杜大叔的乳酪條到達帝都的那一天,殷小寶笑不出來了。
週二晚上,殷小寶回到家,再次看到三堂會審的畫面,把公文包一扔,換上拖鞋,到廚房裡盛飯,出來後才慢悠悠問,“這次又是誰要給我介紹物件,搬出綿綿還沒用?”
“這次可不是物件,但比物件嚴重多啦。”殷初一咧嘴笑道,典型的幸災樂禍,“讓我親愛的爸爸告訴你吧。”
“怎麼?我幫景泰藍工廠畫圖紙的事暴露了。”殷小寶信口胡扯,“還是爸開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