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也只簪著一副極為“樸素”的珍珠頭面。看起來似乎已經痛改前非而且受了老大折磨,連行禮時都有些支撐不住地軟了軟腿,最後還是讓身邊的大宮女給攙起來的。
原本打算置身事外的徐昭儀見狀心中嗤笑:這女人打的什麼主意別人一看就知道。還不是想皇上看她可憐把宮權還給她麼?休想!她好容易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地憑自己努力走到今日,憑什麼要輕易還給她?!
徐昭儀狀似憐惜地輕嘆一聲:“靜妃姐姐這些時日看來真是受了大委屈呢。也是臣妾的不對,臣妾雖然每日都要過問送去冰泉宮的膳食好不好冰塊夠不夠用,卻不知姐姐因著此事仍消瘦至此。陛下看在姐姐瘦了這麼多的份上便饒過她這次吧,聽說姐姐前幾日還受了風寒,若是真落下什麼病根子……那就不好了。”
“……”輪得到她假惺惺裝好人麼?分明是在提醒皇上別忘了她是因為什麼受罰!靜妃抿了抿唇,壓下心頭怒火,面上若無其事地笑,“徐妹妹多慮了。臣妾只是忙著抄佛經修身養性,好些日子沒有走動,體力有些跟不上罷了。臣妾自知做錯了事,這些日子一直在虔心抄經唸佛為陛下祈福,也希望後宮的諸位妹妹能早日有好訊息。”
她笑容誠懇難得羞怯,徐昭儀還要再戰,皇上卻不愛聽她們打機鋒。手指一動,旁邊當了許久背景板的陳昭文大人便上前一步拱手道:“給靜妃娘娘請安。今日冒昧請娘娘過來,是因為安貴儀指控娘娘設計陷害,令貴儀身邊宮女給她下藥,不知娘娘可有其事?”
靜妃面色不變,皺著眉看向旁邊那個一直沉默的女子:“怎麼會有這種事?臣妾這段時日一直在宮中抄經唸佛,怎麼可能去給貴儀妹妹下藥?抑或是有人在陛下面前進了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