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就這麼丟了臉。
“喲!那要你大郎君喊一聲,看著兔子應不應啊!”那家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
和蕭佻搶獵物的少年坐在馬上哈哈大笑,他笑得前俯後仰,還不忘去看蕭佻,“蕭大郎,要不要去叫一聲,看看兔子應不應?”
蕭佻原本是嫡長子,不管是照著鮮卑人還是漢人的規矩都是他做燕王世子,可是禮法還是要給勸力讓路,位置被長公主之子拿去,他這個嫡出的大郎倒是位置尷尬,加上他母親是和鮮卑人有過仇恨的氐人,常有些人去嘲笑他。
“這話說的。”蕭佻臉不紅心不跳,他轉著手裡的馬鞭,“既然是誰射的箭,喊一聲兔子就會應,那麼自然是請小郎先去了。”
“你?!”原本那少年不過是想折辱一下他,沒想到反而落了下風。
“送給郎君好了。”蕭佻回眸看過來,嘴角挑起,狹長的眼眸微眯,一派的風流倜儻。
“雜胡下的種!”少年低聲咒罵。
這聲被蕭佻聽了個滿耳朵,他轉過頭來,“我那裡和你一樣,簡直胡說八道!”
對付這種人,蕭佻懶得說什麼斯文話,那少年直接臉紅脖子粗,手裡的馬鞭抖了抖,瞧著就是要來交惡的模樣。
蕭佻笑了笑,要說打架他還真的不怕來著。
他坐在馬上真要看看這位少年要拿出什麼招數來,草叢中傳來一陣窸窣之聲,而後就是家奴撕心裂肺的慘叫。
少年的家奴此刻正被一頭猛虎咬住了喉嚨撲倒在地,上一刻還狐假虎威的家奴,這會張大嘴,不斷有鮮血從口中湧出。
兩聲馬嘶,座下的馬高高抬起前蹄,蕭佻奮力拉住馬韁,他以前服用五石散後,飛躍在屋簷之間,身體平衡能力良好,再加上反應極快,好歹是沒有被馬甩下來。但是那位少年卻不一樣了,他的馬術並不十分好,一下就被馬甩了下來。馬轉身逃跑之時,馬蹄重重的踏在他的胸口上。
少年噗的一聲吐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