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等蕭沐仁說完,就點頭了,“我有一個無聲笛,吹奏不會發出聲音,但是隨從身上有一條笛蟲,會有感應。”
蕭沐仁示意士兵搜身,果然搜出了一個類似於壎的樂器,這麼大個東西卻被三皇子藏在了褲襠之中,蕭沐仁哭笑不得,“你不硌得慌嗎?”
不過他也不是真的想知道硌不硌得慌,拿了那個無聲笛就讓三皇子吹了一下,吹完了問他要多久,三皇子說要看距離有多遠,快則一刻鐘慢則半個時辰。
蕭沐仁點點頭,坐下來繼續烤肉吃。果然一刻鐘多一點,兩個穿著吐蕃族計程車兵出現在眼前,三皇子對著他們嘰裡咕嚕的喊了一串吐蕃語,那兩個人就扔了到走了過來。
蕭沐仁這邊計程車兵都提著刀嚴陣以待,蕭沐仁則往這兩個人身後看,然後不可置信地看向吐蕃三皇子,那意思:不是吧,才兩個人?
等人走近了,被蕭沐仁的人給押著捆綁了,三個人又嘰裡咕嚕地對話了一陣,三皇子明顯地氣憤起來,說了幾句什麼,似乎在罵人。
蕭沐仁估計是那隨從之前去找救兵沒找來不說,還被人奚落一番趕了出來,三皇子在生氣呢。他也不多問,讓人將幾個人捆好,收了東西滅了火堆繼續往前走。
上馬之前蕭沐仁一腳踹翻了那個假做的用來迷惑他們的路標,這路標看似和之前的相同,其實還是有不一樣的。他記得清楚,三塊石頭中有一塊是有著魚形花紋的,可是這裡的三塊卻全都沒有。
又往前走了兩天,這次是真的斷糧斷水了,西北多荒漠,夏日太陽時炙烤得人如被架在火上,冬日時寒風肆虐吹在人臉上如同被刀割,多日沒有糧草補充,士兵沒都沒了力氣,馬也快要支撐不住。
蕭沐仁生平第一次後悔起來,自己一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