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也不深交。”說到這兒,蕭沐仁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會不會是安寧侯府的人啊?他們一直都不怎麼待見我的。”
呦呦想到蕭沐仁有些“悽慘”的童年和孤獨的少年時期,有些同情他,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脖子安慰他,不過對於他的想法,呦呦還是否定了。
“我覺得不是,我初一那天聽常安姑姑說,安寧侯府現在越發落魄了,之前他們三夫人還從魏國公府偷拿了一隻梅瓶,後來被人發下了。都已經落魄到這種地步了,哪裡有一千兩金子去僱殺手。”
蕭沐仁想想也是,不過,“萬一他們賒賬呢?”
“賒賬?”呦呦瞪大了眼睛好奇,“買命這件事還能賒賬?”
“嗯,我的意思是,比如先付了一半定金。”蕭沐仁把手裡被他晃得睡著的兒子輕輕放回床上,蓋好被子,帶著呦呦起身坐到炕上去,“禿鷲說,他是先收了一半定金的。有沒有這種可能,安寧侯府讓殺手刺殺我,等我沒了以後,就跟你搶奪家產,這樣另外一半定金不止有了,還有了我所有名下的資產。”
呦呦仔細考慮了一下這件事的可能性,如果單純為了錢,倒不是沒有可能,畢竟蕭沐仁名下的資產歸攏歸攏也有個十幾萬兩呢,可除了錢以外,難道不需要考慮別的事情嗎?
“安寧侯府,不知道你的身世?”呦呦靠在蕭沐仁的胸前,由著他給自己按摩後腰,“如果不知道,不怕王府勢力?”
蕭沐仁心裡搖搖頭,呦呦到底還是生活太簡單,對這種事不理解,“如果我真的被刺殺身亡了,那麼安寧侯府要求收回我的資產是理所當然的,王府也管不了,他們不敢動你的嫁妝,可是我在名義上,還是蕭家的人。”
呦呦點頭有些明白了,嘴裡嘟囔著,“下次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