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趕路回京城。”
“不能直接回去嗎?”呦呦遲疑著問,她現在真的是一門心思想要快點回家去。
“這個時候?趕到京城都要半夜了。”蕭沐仁不同意。
呦呦抬頭看看日頭,也是都已經午時過了,這麼急著趕路,又是自己受得了,孩子也受不了,何況肚子裡還有一個呢。
於是一行人就上車上馬,去通州最大的客棧投宿。上車的時候,呦呦突然起了玩心,說什麼也不讓懷信去騎馬,只拉著他上車,說要同他好好說說話。
懷瑾以為二姐是想多關心關心這個小弟弟,就讓他跟著上車,他自己則跟姐夫一起騎馬。只有蕭沐仁,看到呦呦嘴角的笑容,知道她這是坐車坐船憋得沒意思了,開始逗自己弟弟玩了。蕭沐仁寵溺地一笑,翻身上馬,帶著懷瑾一起往前走。
懷瑾自然注意到蕭沐仁對呦呦的寵溺,漸漸放下心來。他離開嘉峪關以後其實一直擔心,他雖然還小,但總是看得出來,姐姐和姐夫之間若即若離的,他一直擔心兩個人會出問題,現在看來,似乎比原來更好一些。
一行人上路,和和依然不肯同孃親一起坐馬車,呦呦只好拉著懷信上車。上車後又重新仔細打量一番,忍不住又是一陣落淚,哭得懷瑾手腳無措的。
好在呦呦哭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喝著特意為自己準備的蜂蜜水,同懷信說話。呦呦問了最小的弟弟平時都做什麼,學文還是學武,等聽到他文武都學,武跟著父親學文在太學上課有時候也跟著懷瑾一起讀書的時候,呦呦問他,“現在讀書讀到哪裡了?”
懷信知道二姐是關心自己,但是他正是少年心性,說白了有些叛逆,聽到呦呦嘮嘮叨叨的問了這麼多,有些不耐煩,只回答已經讀完了《論語》和《大學》,正在學《詩經》和《尚書》。
“所謂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