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懷瑾辯解了一句,然後狀似擔憂的說,“你說萬一生個女兒和你似的哭起來啪嗒啪嗒眼淚不停可怎麼辦?”
“怎麼辦?”呦呦哼了一聲,“反正你閨女,你自己哄。”
說的好像不是你閨女似的,蕭沐仁腹誹,我一個人生的出來嗎?當然你一個人也生不出來,
所以他們倆的閨女,該哄的時候誰都跑不了。
“約翰先生也走了,找人把院子清掃一下吧。”蕭沐仁一邊走一邊說,然後回頭叫了一個身後跟著的丫鬟過來,“你去找小榮子進來,我有事讓他去辦。”
“什麼事啊?”不是呦呦愛打聽,前一句才說了讓人清掃約翰先生的院子,後一句就叫小榮子過來,總覺得二者有什麼關聯。
“約翰先生的事情,我不太放心,讓人傳封信給四川總兵和知府。”蕭沐仁只說這麼一句,至於不放心什麼,蕭沐仁沒有再說,呦呦也不再多問。
作者有話要說: 電燈泡終於走了,要過一段時間的二人世界了。
☆、第一七七章
第一七七章
懷瑾走了以後; 呦呦不習慣了好一陣子; 具體表現為:吃飯時看到兩幅碗筷就叫人再添一副,說完了才想起來人已經走了; 於是心情又低落了下來,再有就是吃到一種廚房新研製出來的一種點心的時候,也會順口說一句“給懷瑾送一盤去”; 當然等反應過來就是心情又低落了下去; 還有就比如看到一塊好布料啊,看到書上一段有趣的內容啊,總是想著給懷瑾看看; 當然結果都是一樣的。
一開始兩天蕭沐仁也是怕呦呦突然變成一個人在家不習慣,所以之前同軍部請了三天的假,打算初九初十的時候在家陪陪她。蕭沐仁在的時候還好,呦呦還沒有那麼明顯; 等到十一那天蕭沐仁離家去了軍營,呦呦這種狀態就更加明顯起來了,四喜五福還有穀子麥子每天派了一個人守著她跟她說話討論針線繡花花樣子; 讓呦呦沒心思分神,幾天之後總算好了一些。
蕭沐仁在軍營一待就是四天; 十四那天晚上到了酉時正放了班,立刻牽了馬出了營; 馬不停蹄地往嘉峪關城內趕,看得那些早就成家很久的中年人們紛紛嘖嘖感嘆,“到底是年輕; 這才幾天就迫不及待地回家去了。”
倪副總兵聽說了這句話後笑了兩聲,“這些粗人懂什麼,人家新婚燕爾又人生地不熟的,當然要回去好好安慰,聽說小舅子才走呢。”這位總兵娶的可不只是夫人,還是仕途呢。
聽起來像是蕭沐仁之所以會當上總兵,全是呦呦的原因。這話要是被蕭沐仁和呦呦聽到了,蕭沐仁或許不會怎麼樣,呦呦說不定要怒了——你才吃軟飯的,你們全家都吃軟飯的!
當然這種話他們是聽不到的,所以也不用因為這些無聊的人生氣鬱悶,他們只要過好了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
今天天氣不錯,沒什麼風太陽又溫暖,蕭沐仁回家的方向和日落的放下剛好相反,縱馬賓士的時候影子投在地上,與一人一馬一同前進,越拉越長越跑越快,夕陽的餘暉在他的身上鋪了一層金黃色的光芒,天色慢慢聚攏出一大片的玫瑰色雲彩。
呦呦站在院子裡扶著腰抬頭望著,院子裡已經沒有了太陽,只有房頂上還殘留著一片光線,天色暗下去,晚霞升上來,“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呦呦嘆了一句,其實她想說“落霞與孤鶩齊飛”,然而天上並沒有孤鶩,只有幾隻麻雀在屋簷上在樹枝上蹦躂,嘰嘰喳喳地叫著。
蕭沐仁從軍營回到城內蕭府的時候,已經是日暮時分了,一進院子就看到呦呦站著對天色喃喃地說著什麼,皺了下眉頭,“怎麼站在這裡?天色暗了,天氣涼了也不知道給夫人披件衣服。”第一句話問呦呦,後面那句話是說丫鬟的。
“沒事,我就是站一會兒。”呦呦對著蕭沐仁微微一笑,“你今天就回來了,我以為你明天早上才回呢。”
“有家有口的,我跟他們一群漢子混什麼,當然要回來陪你了。”蕭沐仁牽起呦呦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這幾天怎麼樣,又不舒服嗎?”摸著好像比前幾天更大了些。
“沒有不舒服,好得很,能吃能睡的。”呦呦握著蕭沐仁的手往肚子左邊挪了挪,“前幾天晚上你沒在家的時候還動了一下呢,後來就沒有了。”
“動……動了?”蕭沐仁驚奇地問,“已經會動了?是不是要生了?”
身後有丫鬟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捂著嘴偷笑。
“哪有。”呦呦忍不住翻個白眼,生理衛生課太重要了,古代為什麼沒有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