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時,什麼指婚,什麼聖旨,都再也不關她的事了。
想通了這些,她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對於她的反應,雲衝詫異了一瞬之後,眸色暗了下來,似乎欲言又止,可最後什麼也沒有說。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會讓大夫來給你看看。”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更何況,你知道的,我自己就是大夫。”
雲衝點點頭,“那好吧。”
雲沖走了沒多久,雲風烈也來看了她,只詢問了幾句話,便離開了。雲七夕明顯能夠感覺到,雲風烈對她不如以前那般關心了,但她倒不在意這個,他不成天關注她,對她來說,她會更輕鬆一些,不用勞神費力地想著如何應對才會不露出破綻來。
她只是手背被燙傷了,並沒有什麼大問題,索性不是傷在臉上。
她更擔心的是雲七和小雨,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於是她打算出府一趟,去打聽打聽。
待到天黑,雲七夕開啟房門,走了出去。腿上的傷還沒全好,不能爬牆,只能走門。剛走出院子,就聽見一個奚落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明明知道自己是從瘟疫村裡出來的,被帶回來只是因為哥哥太善良而已,還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到處走動,真是沒有自知知明。”
只見不遠處的一棵梧桐樹下,雲攬月正悠閒地坐在石桌旁,桌子上擺放著一盤葡萄。
說完了話,她一隻素手將一顆葡萄送進了嘴裡,悠然自得地朝雲七夕看過來。
國公府這麼大,卻偏偏坐在她的院門口來,只為了在她出來的時候,如此這般,好好地打壓嘲笑她一番。還真是費心思了!
雲七夕抬手將頭髮攏到耳後,含笑一步步走了過去。
“姐姐,咱們好歹也是一家人,是姐妹,就算我染上了瘟疫,想必姐姐也是不會嫌棄我的是不是?”
見她走近,雲攬月眼裡頓時有了警惕,冷哼一聲,“誰跟你是一家人?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雲七夕也不生氣,只是笑著,“我也是有自知知明的,怎敢與未來的太子妃攀關係。只不過大娘今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