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什麼大礙吧?”
昨夜才經歷了一次較量,差點被雲七夕害得晚節不保,今日還能像沒事兒人似的,過來表達她的關心,好賢淑啊!在她這光輝形象的映襯下,雲七夕覺得自個兒是不是應該自慚形穢一下?
裝逼誰不會?只是她的功力沒有她深厚,絕對裝不出這樣的深度和高度。她簡直是世人學習的楷模。
“一點兒小傷而已。”雲七夕雲淡風輕地回道。
“那就好。”蘇玉婉點點頭,似乎是終於放下心來,又道,“我已經責問過沖兒了,既然你們在一路,又怎麼會讓你受傷呢?終究還是他這個做哥哥的保護不周。”
雲七夕撐著身子要坐起來,巧兒忙將她扶起來,坐在床邊,準備給她穿鞋子,不過雲七夕制止了她。
她的腿雖然受了傷,但還沒有到不能自理的地步。倔強地自己穿好鞋子,扶著床頭站直了,這才終於拿眼看向蘇玉婉。
“大娘,您嚴重了,哥已經足夠周到,是我自己不小心才會受傷的,不關哥的事。”
扶著支撐物站起來沒有問題,要讓她挪動步子,還是有些困難的。她只好藉助巧兒的支撐,走到銅鏡前坐下。
銅鏡裡,蘇玉婉的神色很複雜,見雲七夕自顧自地拿木梳梳頭,並沒有打算要理她的意思,才終是說道,“七夕,謝謝你昨夜成全了太子和攬月。”
雲七夕的手一頓,未回頭,卻是對著鏡子裡的蘇玉婉一笑,“大娘太客氣了,其實是我應該感謝姐姐才是,若不是姐姐,又怎麼能消除大家對我的質疑呢?是我該感謝姐姐的用心良苦才是。”
說完,雲七夕很清晰地從鏡子裡看到了蘇玉婉臉色的變化,頓時唇角一翹,持著木梳一下一下,將自己的一頭柔順的黑髮梳得很順。
“二小姐,讓巧兒來幫您梳頭吧?”巧兒道。
“嗯。”雲七夕將木梳遞給了巧兒。
任巧兒給自己梳頭,雲七夕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很快發現了不對勁,伸手摸著自己的耳垂。
什麼時候掉了一隻耳墜,她竟然都沒有發現?
她鬱悶,不是因為這耳墜有多麼值錢,而是因為一對的東西只剩一個,怎麼看怎麼彆扭。
從銅鏡裡瞥見走進來的那個傲慢的身影,雲七夕本就鬱悶的心,就更添了幾分堵。
看來,她今日消停不了了。
“你倒是能睡得著,竟然睡到現在才起來。”
雲攬月的語氣並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