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欠揍,單連城的眸子危險地一沉,覆在她胸前的那隻手用力一捏,強烈的刺激讓雲七夕頓時叫出聲。
再下一刻,她的聲音就被他吞下。
這一次,他吻得很急,手上的動作也不停,就像是真的急於想要證明什麼,撩得更快更急更動情。
而他溫熱的手掌所過之處,如點起了一簇簇的火苗,再次將她的理智燃盡,竟不知何時,衣服已經脫離了自已的身體。
而起先還在叫冷的兩個人,此刻卻如滾在火炕之上。
他的吻從她的唇滑下,在她的耳畔呵著粗氣,癢癢地,熱熱地,撩得雲七夕渾身的血液升溫,再升溫。再吻過她的脖子,卻小心地避開了她的傷處,又點點密密地落在她光滑的鎖骨上。
他感受得到她的顫慄,她也感受得到他堅硬如鐵。
月色下,搖曳的小船上,兩個人緊密糾纏。
“啊,痛……”小船上的尖叫聲,在這個安靜的江面是那麼地清晰。
“混蛋,要死啦,痛死了!”雲七夕緊緊皺著秀眉,雙手胡亂地打在已經與自己負距離的男人身上。
看著身下女子痛苦的樣子,單連城面上幾分心疼,又有幾分尷尬,“真的痛?”
“廢話!你這叫溫柔啊?懂不懂憐香惜玉啊你?”雲七夕大叫。
單連城捧著她揪成一團的小臉蛋,有些慌亂,“對不起,爺沒經驗,下次注意!”
“……”
雲七夕緩緩睜開眼,盯著面前這張無比英俊的臉,是她從未見過的不知所措,突地心就柔軟了,皺著的眉頭一點點地舒展開來,也忘了痛了。她想笑,不過她忍住了,只是刻意板著臉,“你若有經驗,我才不要你。”
拐著彎地嘲笑男人這方面的能力,這完全就是找死。不過單連城竟然沒有生氣,望著身下女子舒展了眉頭,燦爛的雙眼噙著笑意,他的一雙暗眸也在這一刻亮堂起來,澄亮如星河中那兩顆最燦爛的星斗。
因為就在剛才雲七夕失聲尖叫的那一刻,他感覺得到他衝破了屬於她的那一層障礙,他們真正地融為了一體。
“七夕,你是爺一個人的,爺知道。”單連城呵氣在她的耳畔,就好像是經過幾番爭鬥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獵物,聲音裡有掩藏不住的驕傲和自豪。
他扯過被子來蓋住彼此,同時小心而緩慢地律動起來,屬於他的強大觸到了她最敏感的神經,初次的疼痛慢慢被一種從未有過的舒爽所取代,讓兩個人都再無心思考其他,只專心經營這場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盛宴。
兩道粗重的喘息聲是這月夜下的江面上,最曖昧的旋律。
“單連城,連城……”情動時,雲七夕柔軟的手掌貼在他火熱的胸膛上,一遍遍地喊他。
“單連城,我人都給你了,你以後不準負了我。”雲七夕喘著氣說。
單連城俯身,鼻尖對著鼻尖,近距離盯著她動情的眼睛,“爺清白的身子也給了你了,以後不準再與西涼那小子來信。”
“……,你可是男人!”雲七夕不服地瞪眼。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表面不服,心裡卻是因為他的吃醋一片歡喜。
單連城啃住她噘著的唇,加快了律動的頻率,於是雲七夕所有的言語都在他唇舌的糾纏下,變成了情不自禁溢位的斷斷續續的哼聲。
望著天上那一輪皎潔的月亮,它彷彿很近,很低,它彷彿也在這一刻變得溫柔。
而云七夕就像是已經被這強悍的男人帶著飛上了那月亮之上,周身每一個細胞感受到的都是那無盡的柔軟與縹緲。
“嗯,單連城……”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特別想叫他,只是心裡是那樣地情不自禁。
“叫夫君。”情到深處,他霸道地命令她。
雲七夕摸到他背上溼透一片,在滿心歡愉中綻開唇角,“我們那兒的人管夫君都叫老公。”
“你們那兒是哪兒?”
“一個特別牛叉的地方,特別自由的地方。”
“牛叉?”
“嗯,就是牛的叉。”雲七夕咬著舌頭,崩著笑。
見她笑得那麼賊,單連城知她是胡說一氣,眸子一沉,猛地挺進。
“呀!”雲七夕沒料到他會突然使壞,一股酥麻感就像一陣電流,瞬間從下腹部傳遍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經。
“喂,我們那兒的老公都……很溫柔,才不會對老婆這麼……粗魯。”雲七夕忍著那暢快感,本來想調侃兩句的,卻被他折騰到說不出一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