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常平平又回想起了軒轅默的話:穆惋惜脾氣秉性不好,所以身邊侍女常換,不用擔心身份被識破。
常平平朝著侍女點了點頭,沒有任何表示。
穆戈道:“先給小姐安排梳洗。”
“是。”
這時,一個貴婦人般模樣的女人朝著常平平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個眉清目秀,面帶盈盈笑意的女子。想來應該是靳曉涵和靳曉涵她娘。
貴婦人先是朝著穆戈欠身道:“拜見老爺。”
身後的靳曉涵也微微欠身,道:“爹。姐姐。”
常平平一看這個靳曉涵就知道這女子絕對的是個綠茶。這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比那些什麼陰謀詭計都要來得準確。
靳曉涵長得好看,說是花容月貌也不為過。可說花容月貌,似乎又長得小家子氣了些。屬於小家碧玉型別。就是那雙眼睛,冒著一股子的精光,看著讓人有點不舒服。
常平平的眼睛也會冒光,還會時不時的來回晃悠。可常平平的眼睛就沒有她的那樣看著讓人生寒。
貴婦人朝著常平平笑道:“婉兒啊,都是二孃不好,有什麼怨氣,你就朝著二孃撒就好了。別離家出走了,你是不知道,老爺可是茶不思飯不想的打聽你的訊息呢。”
常平平禮貌性的笑了笑,道:“知道了。”
本來常平平是想叫二孃的,但常平平覺得靳曉涵既然要害穆惋惜,那麼這個二孃自然也不是什麼好人。自己何必還要認個娘呢?
而事實上,穆惋惜也從未叫過她二孃。
“姐姐,這些日子,真的可把爹急壞了。”靳曉涵楚楚可憐的說道。“姐姐,你這腳怎麼了?還有,你這個樣子,是怎麼了嗎?”聽著還十分關切和要好的樣子。
這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還以為兩姐妹關係有多好一樣呢。
常平平不禁扶額。怎麼現在的心機,都是那麼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不下去,看不下去。難怪穆惋惜要離家出走了。
常平平也沒有回答靳曉涵,而是轉頭對穆戈說道:“老爹,我們要在外面站多久啊。我腳可疼了。”
對於;老爹這個稱呼,常平平只是隨後說的罷了。在家的時候,她也叫自己父母老爸老媽的,所以自然就在‘爹’前面加了一個‘老’字。
誰知穆戈還挺受用的,表面上沒笑,可實際上嘴角還是有些上揚。
對於一般人家,子女在尊稱前面加一個老字,自然是大逆不道。但穆戈的征戰沙場之人,自然不會拘泥於這些小節。相反,還覺得甚是悅耳。
“走吧,進去。”
“恩恩。”
常平平就那麼正大光明的進了穆府,一切都那麼的陌生。陌生得讓常平平有些心慌。
……
晚間……
常平平早就梳洗了一番,然後美美的睡了一覺。腳也重新上了藥,纏上了繃帶。
常平平坐在床上,看著那隻悲催的腳,不停的搖頭。
侍女走了進來,看到常平平看著繃帶搖頭,連忙上前,道:“小姐要是不滿意,燻兒重新給小姐綁一個。”
常平平看著燻兒這般誠惶誠恐的樣子,都不想吐槽穆惋惜這個人了。
“沒事沒事,我只是在感嘆這隻腳而已。”
“啊?”
常平平朝著燻兒招了招手,示意她到床前來。
燻兒瞬間就一副要哭的樣子,抿著嘴,像是萬般無奈的走了過去。
常平平起身,伸出手,原本只是想拍拍燻兒的肩膀以示安慰的。沒想到嚇得燻兒直接跪了下去,而常平平的那隻手也只能尷尬的停留在空中。
常平平無語問蒼天啊,為什麼這種事情總是在重演。之前是蓉兒,現在又來了一個燻兒嗎?
“你放心,我不會打你的。”常平平苦口婆心的說道。“起來起來。”
“燻,燻兒不敢……”
“我的吩咐你都不辦,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小姐有什麼事情,吩咐燻兒,燻兒萬死不辭。”
常平平一個大白眼,單腳跳到了邊上的桌子便。坐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道:“我剛剛不是叫你起來嗎。”
“燻兒不,不敢……”說著,就要哭起來。
常平平雙手捂面的長嘆了一聲,道:“我說了,讓你起來,你就起來。”
大概是感覺到了常平平的不耐煩,燻兒哧溜一下就起來了。
常平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