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瞎話,正找他算帳呢,忙站起身開了門往廂房那邊去。
只見了塵和柳如風住的廂房門口,展謂正抓著柳如風的胳膊往外拖,柳如風另一隻手卻死死攀著門框不出來。
了塵站一邊雙手合掌勸著展謂:“阿彌陀佛,展施主宜戒嗔戒痴!”
展謂卻不理,只顧悶頭拖柳如風。
謝媽和張嫂遠遠站在廚房門口,驚惶地看著這邊,見寧小丹出來。忙匆匆跑過來離了兩步遠低著頭站定。
“你們幹什麼呢?”寧小丹生氣地喝斥了一聲。
三個男人同時回頭看向她,混亂的場面暫時安靜了下來。
“你別管!”展謂衝她說了一句,便又開始拖柳如風。
柳如風抵死不鬆手,嘴裡叫道:“你這個只知道用武力的莽漢,快放開我!”
但他的力氣哪裡抵得過憤怒的展謂,一下子便被扯到房簷下。接著被展謂一腳踢倒在地上。
“阿彌陀佛……”了塵無奈地搖著頭。
展謂還不甘心,跨上一步抬起腳便要踏上柳如風的胸口。
“展謂!”寧小丹忙上前拉住展謂向後拖。
展謂穩住身形,回頭衝寧小丹說道:“你放開我,今天我非打得他說不出話為止,省得他到處胡言亂語!”
“好,你打吧!”寧小丹放開他,生氣說道:“你打死他就走人,以後別再在我面前出現!”
展謂愣了愣,盯著寧小丹質問道:“你幫著他?你居然幫著這個不懷好意的小白臉,你是不是已經被他迷了心竅。早忘了我家主子了?”
“你……”寧小丹氣得不輕,瞪著展謂冷笑道:“是,我真是被他迷了心竅,相信他能幫我打探到訊息救你家主子!好吧,承你提醒。我也不相信他了,我還打探什麼訊息,這就收拾東西隻身拼死救你家主子去!”說完,她扭頭就走。
這兩個臭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不知天高地厚討死,一個打著忠心的旗號想綁架她的愛情!
她跟朱復的感情,幹他展謂什麼事了?幹嘛管那麼多,次次都拿出來說事兒?她還沒有答應嫁給朱復好不好?就憑著朱復說他喜歡自己,所以她就應該安安份份當自己是朱復的準老婆,遠離所有雄性動物才成?
她寧小丹憑什麼?她這就收拾東西混進宮當宮女去,就是冒著殺頭的危險她也要翻出朱復來,然後將他救出,最後跟他說“拜拜”。
她寧小丹當不起他的女朋友,你朱復再好,俺也不嫁給你!一個侍衛就這麼極品,沒準兒全家都極品,老孃不想伺候!
“主母,你一個弱女子,可不能……”展謂見寧小丹生氣,顧不得再打柳如風,幾步跟上來想勸她。
“主你個頭!”寧小丹轉身逼著他罵道:“跟你說了老孃不是你家主母,你別口口聲聲叫得響亮,我有答應過你家主子說要嫁給他嗎?他請了三姑六婆來下聘禮了嗎?你憑什麼叫我主母?”
“這……”展謂不知所措地看著她。
“對對對!”柳如風不知死活地跟上來,衝展謂說道:“寧小弟可是自由身,你別以為叫她一聲‘主母’就可以綁著她!咱們大明朝約定嫁娶可是要有寫著白字黑字的婚書才算數。”
“要作死滾一邊去,若不是看在當初在船上你殷勤熬粥的份兒上,打死你老孃也不管!”寧小丹瞪向柳如風,也沒給他好臉色。
“呵呵呵~~”柳如風訕笑著摸了摸鼻子,賠笑道:“我這也不是幫著你說話嗎?”
“阿彌陀佛……”了塵嘆氣說道:“好好兒的日子何必為芝麻小事爭吵。諸位就沒有想過宮中那位此刻或許正水生火熱啊!”
眾人不說話了,寧小丹冷哼一聲回到主屋。
展謂瞪了柳如風一眼,指著他衝謝媽和張嫂說道:“以後誰再把他跟我家主母扯在一塊兒,我打斷誰的腿!”
謝媽和張嫂白了白臉。趕緊低下頭去。
展謂哼了一聲,快步去主屋門口,透過半掩的門向裡探了探,見寧小丹坐在炭盆邊生悶氣,並沒有真收拾行李,這才鬆了一口氣。放心回房去了。
柳如風衝他的背影撇了撇嘴,舉步來到主屋,在寧小丹身邊坐下來,嘻笑著勸道:“彆氣了,那頭莽牛,不值得!”
寧小丹抬起頭狠狠恨他一眼,卻見他平日潔白如玉的臉頰此刻腫得老高。
她不由嘆氣,罵道:“你又何苦不正經找死!”
柳如風笑道:“為了你打死也值得呢!”
“神經病,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