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有過老公還生過孩子,拋開被金三郞算計不說,以著現代的觀念來講,她可是平白睡了個大帥哥,倒是撿了個大便宜。
所以最吃虧最無辜的應該是呆瓜,畢竟他傻不拉嘰地什麼也不懂……
寧小丹這樣想著,看呆瓜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內疚,但很快她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呆瓜的表現實在不象吃虧的人,她發現這呆子對男女那事兒,熱衷得很!
自從新婚夜以來,他好似嚐到了甜頭,每晚不管寧小丹怎麼哄,他都不願再到隔壁去睡。
而留他睡覺的結果,便是纏著她要“大白饅頭”,若是不給,他有的是精力整夜折騰。
說折騰也算不上,就是脫光了衣服赤果果坐著,痴痴看著寧小丹,一遍又一遍地深情地叫著:“丹……丹……丹……”也不怕冷。
若是寧小丹狠心不理他,他便可以坐大半夜,叫大半夜,那聲音如叫/春卻沒找到伴侶的貓般幽怨。
若是寧小丹稍稍心軟一點,要他睡進被窩裡免得冷著,他便高興地“嘿嘿”傻笑著鑽進被窩來,往寧小丹胸前拱;
若是這時寧小丹罵他,他便委屈地坐起來,又眼巴巴地叫喚:“大白饅頭……吃……”
若是這時寧小丹不罵他,他便吃完“大白饅頭”,繼而吃遍寧小丹全身。
最終的結果,當然便是寧小丹被弄得氣喘吁吁,水流成河。想著反正一次也給了,不妨給第二次,於是繳械投降,第二天在悔恨和內疚中醒來,而呆瓜的表情,卻如美美地吃個滿頓的桂花糕一般。
所以每當這個時候,寧小丹便質疑:到底是自己吃了虧,還是呆瓜吃了虧?
不過這個問題不是她考慮的重點,她現在滿門的心思,便是如何趁著時機向馮老爺子提出去襄陽的事情。
冬天雖然過去。但大約是經歷過了幾天的暖和日子。倒春寒來臨時。山上的氣溫似乎比冬天更冷了。
寧小丹是最受不得冷的,當然又或許是呆瓜夜夜折騰她的緣故,總之她感冒了。
雖然只是小感冒,只有些咳嗽流清涕的徵兆。章大夫也開了藥,並不太要緊,但寧小丹卻藉著機會去找了馮老爺子。
“記得我與你家少主成親前,老當家說過我們成親後可以搬去襄陽住,”她故意吸著鼻子翁聲翁氣說道:“老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