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幹什麼,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聽她這麼一問,柳如風也看向了塵,驚訝問道:“大師,你不會真是花和尚吧?或者……你師父是?”
“阿彌陀佛……”了塵嘆氣說道:“此功夫非貧僧師父所教,兩位施主不要誤會!”
寧小丹問道:“那大師從何處學來?”
“阿彌陀佛……”了塵臉上紅暈漸漸褪去,看向窗外。
寧小丹正疑惑,聽了塵又嘆了一口氣,幽幽說道:“也罷,本是早已過去的前塵舊事,既然兩位施主提起,貧僧就說一說。”
說完,他也不看柳如風和寧小丹,便自顧自說道:“其實此功夫乃貧僧出家前學得,貧僧當年……唉,與昨夜那孩子差不多一般大吧……”
說到這裡,了塵怔忡起來,臉上不再是平常的沉靜,此許痛苦從他眼裡閃過,似乎已經進入了自己的記憶裡。
☆、第132章 不能學
看了塵這樣子,寧小丹正自後悔逼出人家的傷心事來,想開口說不必提起,不想了塵坐了一會兒,便開口幽幽講述起來。
“當初,宦官王振專權,我俗家父親近之……后土木之變,王振被討伐,我父也因此獲罪……滿門抄斬……我父一道家朋友有先覺,教我此法,讓我扮成一女孩,冒充家中老奴女兒……雖被髮於教坊,然得以活命。……後他又託我於佛家師父,因此才得以入佛門……”
了塵口中說得雖然簡單,但此番話說完半響,卻仍怔怔坐著,似陷入回憶中無法自拔。
“原來這樣啊!”寧小丹聽得不由同情,心想:這麼說他似乎一個親人也沒有了?原來他的童年比自己的還要悽慘!
她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句話:每個人都覺得自己的不幸可以拿到市場上售賣,但在看到別人的不幸後,卻都願意把自己的不幸搬回家裡,因為比起別人的不幸來,自己分明生活在幸福中。
“唉……”柳如風也深深嘆了口氣。
寧小丹歉意說道:“和尚對不起,讓你提起傷心事……”早知道她就不逼他說出什麼破功夫的來歷了,果然不是好事!讓人揭舊傷疤,在前世她最討厭別人對自己這麼做了,不想現在卻逼著別人這麼做,寧小丹很是歉疚。
“阿彌陀佛……”了塵臉上重新恢復平靜如水來,說道:“前陳往事,如過往雲煙,貧僧遁入空門,皈依我佛,對前陳不應再有貪嗔痴,施主多慮了!”
“嘻嘻~~大師說得對。人總得向前走不是?”柳如風笑道:“況且大師如今也是因禍得福,修得一身佛法,還會那絕世‘縮陽功’,真是一大幸事!”
說著,他涏著臉央求了塵道:“大師,一個是教,兩個也是教,不如你將那功夫也教與我吧?我尊你一聲師父也可以!”
“阿彌陀佛……”了塵驚訝地看向他,問道:“柳施主學那功夫幹什麼?”
寧小丹“噗哧”一笑,嘲諷道:“他也想混進宮做太監。當人奴隸呢!”
“誰說我想進宮了?”柳如風不滿地瞪她一眼,又回頭衝了塵笑道:“大師,那功夫妙處多著呢。你當和尚留著沒多大用處,我當男人,用處卻是大大的,就教與我吧!”
了塵愣了愣,隨即似乎明白柳如風的意思來。臉上略微紅了紅,低眉說道:“阿彌陀佛,貧僧不是不想教柳施主,只是……”
“只是什麼?”柳如風忙問道。
“只是柳施主的資質並不適合學這功夫!”了塵老實答道。
“我的資質還不好麼?”柳如風很是不服氣,似乎傷了自尊似的,不管不顧地激動說道:“柳某我玉樹臨風。那方面的本事本來就很了得的,只是想更上一層樓而已,大師你別瞧不起我!”
“阿彌陀佛……”了塵嘆氣說道:“柳施主。正因為如此,你才無法學那功夫,因為……”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寧小丹,卻又不說了。
“因為什麼?”柳如風追問道:“大師只管說就是!”
“阿彌陀佛。”了塵答道:“因為學那功夫必須是童男之身才可!”
“啊?!……”柳如風頓時石化當地,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起初寧小丹並不太懂兩人說的什麼。此刻見柳如風那樣子,仔細咂摸半天才反應過來,不由“哈哈”大笑,指著柳如風笑得花枝亂顫,直不起腰來。
“嘿嘿嘿~~”一邊早就坐得無聊的呆瓜看著她開心,也跟著傻笑起來。
柳如風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怪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好半響才瞪著寧小丹和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