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小丹聽得一愣,隨即恍然大悟。
怪不得以前一點點血就可以將呆瓜救醒,一點點血也能解了那員外的毒,後來在抱善寺中了迷藥還尚好,雖說身子也乏了一陣,終是最後咬舌後清醒了。
可是昨晚的春/藥,她竟然一點抵抗力也沒有,還有今夜救呆瓜,流了很多血才讓他的傷情減輕,到最後都一直沒有醒來。
原來她血液的藥性真是減弱了,原來要吃這道士的什麼清血丸才能恢復!
她還以為自己一輩子就這麼特殊下去呢,原來她也可以恢復得跟常人一樣!
認識到這點,寧小丹很高興,以後她可以在做個異能人還是做個普通人之間自由選擇了。
要想做個普通人,不服用那個清血丸,平常人一個;但萬一有關心的人要救,服用那藥,便又可以起死回生了!
哈哈,還真是趁人心意!
只是那清血丸也不知怎麼做出來?
想到這,寧小丹心思轉回來,卻注意到吸血道士對她不摸不舔了,而是拉起她的手,把起脈來。
寧小丹正奇怪,卻見那吸血道士突然皺起眉頭來,臉上遲疑不定,捏著她手腕的力道也重了些。
夜裡萬籟倶靜,靜得桌上的燭火燃燒的輕微炸響也聽得見……道人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寧小丹愈發奇怪起來。
“你……”吸血道士突然扔下寧小丹的手臂,瞪著她問道:“你這賤婦,是不是已經**?”
寧小丹聽得一愣,心想:難道這也能把脈麼?了塵可沒有教她這一招!
可是她**關他什麼事啊?居然罵她賤婦!
對了,古代男人都重視女人是不是處/女,他是為這個氣極敗壞吧?
哈哈,氣死他!
寧小丹看著如喪考妣般瞪著他的道人,心裡暗暗爽快:老孃就不是處/女怎麼了?你要嫌棄不動我才最好!
“嗚嗚嗚~~”她本想再添油加醋說自己曾與幾個男人上過床,對於性/事是駕輕就熟,以噁心死這個吸血道士,可惜說不出話來。
“你這賤人!”吸血道士驚懼地一手掐住寧小丹的脖子,另一手扯下她嘴裡的手絹,怒目追問道:“快說,你是不是已經**了?”
寧小丹的呼吸有些困難起來,看著道人猙獰的面孔,心想:若是自己說**,他會不會就此將自己掐死?
但瞞是瞞不住的。這吸血鬼分明已經從脈相上診出真相,問一問她,不過因為難以接受現實而抑十分之一希望罷了,倒不如索性大方承認,在自己死前好歹氣他一回,也算報點仇了。
“是又怎樣?……莫說**,你若不將我……捉來,指不定我孩子都快懷上了呢!”寧小丹憋紅了臉,困難說出這句話,還儘量擠出個笑容,擺出一副譏笑和不屑的樣子。
她本以為自己這個樣子會使得那道人手上的力道加重,氣得直接將她掐死,誰知那道士怔怔看著她好一會兒,臉上顯出絕望的表情來,手上的力道卻漸漸鬆了。
“毀了,果然毀了……”他失魂落魄喃喃說道:“才半年的時間而已……”
寧小丹正詫異,卻聽他又掩面“嗚嗚嗚”哭起來:“老天怎麼這麼捉弄我?枉我費盡心思,花了多少錢財,忍了十多載,居然就這麼毀了……嗚嗚嗚……”
寧小丹聽得一愣,心想這道人說的“毀了”,定是指自己的處子之身了,原來自己的第一次價值竟如此之大!
哈,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給了展謂,也難怪他的功力會突然大增了。
寧小丹正高興,突然那吸血道士抬起頭來,瞪向她,隨後舉起手,一個巴掌掄過來,嘴裡罵道:“你這賤人婦,竟如此淫蕩!才逃出半年多而已,居然就失了身子!”
說著說著,他愈加憤怒,雙手伸過來掐住寧小丹的脖子,憤怒追問道:“你說!是不是那禿驢將你身子要了去?是不是他已經知道採陰仰息**,他是不是已經喝過你的血,快長生不老了?”
寧小丹本想回答,卻被他掐得喘不過氣來。死了,果然要被他掐死了!她下意識掙扎著,卻是因為太倦太累而沒多少力氣。
“嗚嗚嗚……”就在她的聲音逐漸微弱,頭腦一陣空白,眼看就要背過氣時,脖子上卻驀地一鬆,一股鮮活的空氣如放開了閘的洪水,洩進她肺裡來。
大口大口喘了一陣,她又活了過來。
“那個禿驢,剛才我就不應該放過他!”吸血道士憤怒在屋裡轉來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