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博果爾落荒而逃。
額娘有哪裡不一樣了,但博果兒喜歡這種轉變。作為兒子,他不能指責額娘從前太短視,只好靠自己的魯直麻痺頂上兩位的警惕,他越不成器,額娘就越長壽。
但他現在覺得,說不定額娘懂了自己,他高興得不得了。只要額娘看上的姑娘,他一定娶進門來,生上好幾個大胖小子,這個親王位子雖然坐得乏善可陳,卻也值得了。
又熬了將近一月,宮內宮外兩個人隔著宮門進行幾乎無人可得知、彼此也不知的相思,但嶽樂欣喜烏雲珠的轉變,他顧及著她年輕,並不常來過夜。但烏雲珠的身子變得易動情,他卻很受用,還以為小婦人這是開竅了。
其實不然,烏雲珠動情了,物件卻不是嶽樂,在避無可避要行事的時候,她只能把身上的嶽樂想像成順治。這種幻想非常有效果,甚至讓烏雲珠體驗到了女人的快樂。
她深信當她和心愛的人真正在一起,那種快樂會排山倒海成倍而來。
她這種想法要是被孟古青知道,皇后殿下一定從鼻子裡哼出氣來:嫁了個武將就該偷笑了,矮胖子那個很短你知不知道。
烏雲珠再次進宮,滿心滿眼只有一件事,連給太后作畫兒的時候也心不在焉。技法都在,獨缺神韻,大玉兒當年為了討好皇太極可沒少下功夫,她也看出來了這畫僵硬蒼白,又見烏雲珠低著頭,便隨口道:“董鄂氏是新婦,咱們也不能儘讓人家做白功了,也罷,下去歇會兒吧。”
這是瞌睡送枕頭了,要知道烏雲珠為何魂不守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