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年看著郭玉大步離開,他收回目光,看著跌坐在沙發上的韓美昕,看到她臉上的淚,他就覺得刺眼。這幾天,他雖然回國,卻不肯回家,是不想回來,他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如果她再提離婚,他會不會發狂的將她掐死?他第一次這麼惶惑。
剛才回來,看見她的車停在院子裡,他心裡莫名感到開心。好幾天沒看到她,他居然有點想她了。哪怕是互不理睬,看她一眼就好。
可是他走進別墅,迎接他的卻是那樣一幕,他知道,她心裡放不下郭玉,為了郭玉,她幾次三番與他鬧,他都忍了下來。
他心想,他當初娶這個女人回來,除了覬覦她的美色,他還是想好好和她過日子的。之前,他對她還沒有多深的感情時,就不允許她離開他的世界。如今,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心意,他就更不可能允許她離開。
管她心裡有誰,他都會強勢的入駐她的心,讓她眼裡心裡都只看得到他。
可就在剛剛,郭玉與她說那番話時,他看到她眼裡的動搖,看到她眼裡想要得到解脫的急切。
他幾步走到她面前,微微俯下身去,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頭來迎視他的目光,“韓美昕,是不是你在我裡提離婚無果,你想讓郭玉幫你?”
韓美昕望著他冷怒交加的黑眸,鼻翼間縈繞著消毒水的味道,她看見了他眼底的血絲,看見了他下巴上生出來的青色胡茬,這個男人從未有過這樣不修邊幅的時候,可是此時他的模樣,卻是為了另一個女人。
她伸手拍開他的手,“啪”一聲,客廳裡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韓美昕扭開頭,將自己的下巴從他手中解救出來,她冷聲道:“你沒資格質問我。”
“韓美昕,不要考驗我對你的耐性!”薄慕年渾身上下賁張著怒氣,他緊盯著她,恨不得將她掐死。
“是,你對我哪裡還會有耐性,如果你真忍不下去,那就簽字吧。”韓美昕剛站起來,就被薄慕年推回到沙發上,他高大的身軀頃刻間覆了上來,將她牢牢困在沙發上,他噴薄著怒氣,“我說過,不準再提這件事!”
韓美昕被他壓得動彈不得,她拼命推他,聞不得他身上那股消毒水的味道,“走開,薄慕年,去陪你的林妹妹,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回來!”
不知道是哪句話觸中了薄慕年的逆鱗,他勃然大怒,再加上剛才那頓刺激,他忍無可忍,寒冽冽的笑起來,“這麼不稀罕我,可是怎麼辦?我還要你來滿足我。”
韓美昕渾身一僵,下一秒,男人的手已經伸過來,抓住她的衣服就往兩邊扯。冬季的毛衣,沒有那麼容易扯壞,薄慕年手勁雖大,一時也拿衣服沒有辦法。
韓美昕見他兇狠的扯她的衣服,就知道他又要強迫她了,她害怕得直髮顫,拼命掙扎起來,“薄慕年,你放開我!”
“放開你,然後讓你跟他走?你做夢!”薄慕年見她掙扎得厲害,他直接握住毛衣邊緣,一下子往上扯,然後用毛衣將她的手綁住,讓她不能再亂動。
毛衣擋住了韓美昕的視線,她看不到他,卻感覺得到他在做什麼,她急得拿腳踢他,最後連腿都被他制住,她心裡越來越悲涼,知道他這次是絕對不會放過她了。
她心裡清楚,他在這種事上發起狠來,有多心狠手辣,她不想自討苦吃,慢慢放棄掙扎。
最後兩人結合時,薄慕年在她耳邊氣喘吁吁道:“韓美昕,既然你不願意和我談愛,那就只談床,瞧,乖乖的配合多好!”
韓美昕扭開頭,薄慕年卻不允許她置身事外,他將毛衣扯掉,頭髮凌亂地披在她肩上,黑與白鋪陳出極致的性感,薄慕年盯著她,黑眸裡急速湧動著什麼,他移開視線,狠狠大動起來。
薄慕年要折磨一個人,手段之狠,韓美昕終於體會到了,之前,他是讓她痛得受不了,如今,卻是吊著她,折磨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切結束後,薄慕年起身,他身上衣服整齊,反觀她,卻狼狽得很,他繫好皮帶,居高臨下地盯著她,“韓美昕,從今往後,做好你的份內事。”
韓美昕縮在沙發上,看著他轉身上樓,她瑟瑟發抖。薄慕年對她的耐心耗盡,似乎不再打算和她善說,一切都只按照他的心意來。
當晚,韓美昕不敢回主臥室去睡,如今,她越來越害怕薄慕年的喜怒無常。他明明是去陪林子姍的,為什麼回來還不肯放過她?
她躺在客房裡,無神地望著天花板,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她心裡一驚,連忙拽著被子坐起來,就聽薄慕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