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道:“有話好好說,師兄你先別生氣。”
洛克道:“我倒是未曾生氣。”
褚嵐問鳳棲梧道:“你要那海王珠作甚?”
她也毫不避諱,道:“花臉貓中了帝王蚌的毒,只有海王珠可救。”
既然是褚嵐的師兄,她也不便撕破臉皮了,最好能讓褚嵐幫助斡旋一番。
褚嵐也是時常下海來,知道那帝王蚌的厲害,正看見花臉貓從鳳棲梧的懷中探出腦袋來,那大眼睛水汪汪的,幾多可憐,兩隻前爪已經腫得跟豬蹄似的了,看來中毒有些時日了,若是不及時用這海王珠去救治,恐怕還真是沒救了。
他也忙對洛克道:“師兄,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之上,將這海王珠借她一用?”
“不行,”洛克想也沒想,一口回絕,冷冷轉身,道:“這海王珠乃是本王的信物,怎可借予他人使用?師弟你不用勸我了,我是絕對不會借的。”
鳳棲梧面色更冷了,整個人都簡直冷若冰窖,狠狠地道:“既然你不想借,那我只好得罪了!”
話剛出,她身已動,身形如風的地朝那洛克撲去,想來他能出那豌眼魚的巢穴,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此時他的狀態,自己還怕搶不到?
前提,這褚嵐不要搗亂!
洛克身形一個忽閃,便躲過了鳳棲梧的攻擊,褚嵐忙追了上來,一把抱住了鳳棲梧,阻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動,同時對那洛克道:“師兄,她真的很需要海王珠,而且他的夫君乃是師傅族中的人,你何不在看在師傅的面上,將那海王珠借給她一用?”
鳳棲梧都已經慌張到了這等地步,可以看出她是有多迫切,但這洛克便是如此,說不會願意的事情便就不會願意。
他目光毫無波瀾地看了看那凶神惡煞的鳳棲梧,再看看那一臉的懇求的褚嵐,最後,他悠悠地道:“這海王珠乃是海王信物,除非你能打敗我,得到海王之位,否則,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到這海王珠!”
鳳棲梧陰沉著臉,冷哼一聲:“戰便戰,我絕對不會輸給你!”
“呵——”海王也是冷哼一聲,道:“為了逃出那豌眼魚的巢穴,我險些喪命,此時重傷未愈,我如何與你戰,不如等明日,我實力定能恢復,與你一戰又如何!”
“好!”鳳棲梧一口答應下來,狠狠地用眼風剜了幾眼那洛克,從褚嵐的懷中掙脫出來,“那我們明日海王之戰再見!”
她冷冷轉身,往門外走去了,今日若是隻有洛克在,她下狠手又何妨,但多了一個褚嵐,想必這褚嵐定然是不會讓他傷害他師兄的,小孔雀看見她走了,忙追了上去。
褚嵐看著鳳棲梧氣匆匆地走了,又看看那事不關已的洛克,忙問道:“師兄,你何必如此,她只是個五劫而已,如何能與你一戰呢?”
洛克未曾回答,就算是師兄弟,共同學藝多年,但褚嵐有時候也看不穿洛克所想。
鳳棲梧臨出門之時,不忘冷冷地道:“尊敬的海王大人,若是那斯密斯家族的人知曉您這海王至尊竟然圖謀不軌地變換身份藏在斯密斯府中,不知道他們作何感想。”
洛克依舊是面無表情,似乎未曾聽見鳳棲梧的話。
她冷冷地出了門去,褚嵐從後面追來,道:“棲梧,你別生氣,這事情還有轉機,我師兄的修為連我都要退讓幾分,你如何與他戰,你放心,我定然會說服他借你海王珠的。”
“不勞大駕!”鳳棲梧冷冷地道。
沒人明白她此時心中憤慨,明明那人只要將海王珠借給她用一下,花臉貓的毒便可以解了,可那人卻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那一副欠揍的嘴臉看著拳頭直癢癢,連帶著身為他同門的褚嵐也生了一副討人嫌的模樣。
“棲梧,別這樣!”
褚嵐苦苦相勸,卻還是留不住鳳棲梧,他只得返回了那洛克的宮中,洛克依舊是在用那海王珠療傷。
在那火山巢穴之中,他可是一下子遭遇了五個六階豌眼魚的圍攻,好不容易才逃出了一命來,傷勢現在還未曾好。
“師兄,你為何如此,你明明知道她——”褚嵐進來便埋怨道。
洛克知道褚嵐下海是來尋他心愛的女人的,而且在褚嵐提到的時候,洛克便想到了定然就是鳳棲梧,他是先遇見了鳳棲梧,再遇見褚嵐的,而且還是褚嵐感應到了他的氣息,將他從那豌眼魚的巢穴之中帶回海王宮的。
他未曾說話,安靜地療著傷。
另一邊,鳳棲梧趕回了斯密斯家族的行宮,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