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來就欺負錦屏,別以為她是你親妹妹你就任意欺負了?屏兒,一會用事實抽她!”
原來,這兩位是親姐妹?
難得老夫人如此心情好,就算是六月天這棉花也還是開啟了。
白如雲、細如絲、長如柳,當桑月的一級棉花擺在老夫人身邊的桌上時,兩位老人家還真看花了眼。
特別是錦繡婆婆,從二房回到老夫人身邊後就憑著一手針線掌管了欒府的針線房,買過的棉花更是不計其數,可這種棉她人生頭一回見到。
看著兩位老人的驚呼,章氏與孫氏就是想說兩句隱隱的涼話也說不出來:這棉花就是放眼應京城也找不到啊!
特別是孫氏暗想:想不到一個種田的還有這等到能耐,還真不可小瞧了。
而章氏則在想:難道這種棉花,真的能賺這麼多銀子?十萬兩銀子湊來湊去也就三四萬兩,還有個大頭得她來出!
一想到這麼多銀子,章氏頓時雙眼一眯:二嬸這一招,高呀!
同時章氏又迅速掃了又桑月一眼:原來她憑的就是這麼一點棉花想救二叔的命?怪不得娘說這個小姑子不知高低,山野村婦就是山野村婦,她孃親出身再高可她卻在山野長大,屁用都沒有!
幾個圍過去對著一包棉花把桑月又是一番稱讚,欒老夫人更是歡喜得一直提問:這棉花種了幾畝地啦、一共賣了多少銀子啦、大牛能不能勝任那個職位啦、今年鎮上一共種了多少畝棉田啦…
總之找著個願意救兒子性命的人,又不給欒家帶來負擔的人,欒老夫人要說不高興那是騙人的。
畢竟是親生的,一直以來救與不救壓在老人的心頭。
可今日桑月卸下了她心頭的負擔,就算欒二爺真的沒救,老太太也心安了!
正在大家著真心的假心的話時,有人來報,說有人來看桑月了。
一聽說有人來看桑月,章氏笑笑問:“月兒妹妹,你在應京有朋友?”
桑月不知道來的是誰,她只能點點頭:“嗯,有兩個小朋友,她們曾經去過柳湖鎮,買過我家的農家醬回來。”
聽說是賣醬結識的人,章氏不以為然以為定是普通的商人之家了。
任何時代的人都講個面子,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