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遭遇報應的!”
“對,一定會遭天報!”
“唉,大花二花都是苦命的孩子,竟然有這樣一個惡毒的阿奶。”
說著又有人說,莊老婆子不過是對別人惡毒罷了,可對莊老三父子卻不毒。
說起莊老婆子護著莊老三,許多人十分不解,七嘴八舌的說這倆人才是真母子。
真母子?
桑月挑嘴一笑:她倒真想看看,他們是不是真母子!
因著自己家中實在太忙,這兩天桑月也沒功夫去尋蘇翠蓮的事。
地基打好了、樹樁也豎起來了,明天讓地基再幹一天,後天就可以開始糊牆了。
劉大叔父子做事不錯,李木匠家父子三人也不賴,反正是包大工、出小工,桑月便開始思考著尋蘇翠蓮的事了。
小七,你去給我監視著那個女人,只要她單獨出門就來找我。
這些天桑月沒去打擾小七,此時叫它時彷彿才睡醒一般:主子,我催使靈蛇的能力好似有了一點…
次日一早大夥依舊早早起來了,自今天早開始莊大牛不僅白天要幹活,以後每日早上寅時末(約北京時間四點半到五點前)就得起來,霍老頭要教他練箭了。
這幾日霍尚凌沒事就去教金寶銀寶了,他親自動手做的木弓讓兩兄弟歡喜不已。
今日一早多了個莊大牛,似乎時間更長了點。
等桑月的飯上了桌,兩大兩小才從後山下來,莊大牛一頭大汗,兩個小傢伙也一身髒亂,只有霍尚凌一張臭臉。
桑月看這情況抽了抽臉,走近莊大牛悄悄問:“怎麼了?你惹臭老頭生氣了?”
想起剛才師父的痛罵,莊大牛一臉失落:“媳婦…媳婦…師父罵我連箭都不會拿,還打什麼獵?”
啥?
莊大牛連箭都不會拿,那以前他的獵物是這臭老頭打的啊?
這臭老頭,也不能這樣打擊人吧?
變態的老頭!
心中把臭老頭罵了一陣,卻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大蠻牛。
其實桑月想過之後也理解了臭老頭,有可能莊大牛以前學的射箭不夠正統,也就是野雞一派。
而這臭老頭呢,應該是學過正規的騎射之術。
當名牌大學遇到野雞學校出來的技術人才時,這野雞大學的人才就不值得一看了?
可學習最不能的就是打擊士氣,桑月拍拍莊大牛的肩膀:“別生氣,那臭老頭不過是故意看低你的水平罷了!好好練,我相信你的實力,總有一天你超過他!”
“真的?媳婦你真的相信我會學得好?”果然,不管大小都愛被誇,士氣低迷一臉懊喪的莊大牛頓時雙眼亮了許多。
桑月扯扯嘴角肯定的點點頭:“當然,因為我覺得我家大牛就是寨子裡最聰明能幹的小夥子!”
這話一出,莊大牛臉上一扯:剛才,他媳婦咋就像他的長輩呢?
這感覺好怪!
莊大牛搖搖頭心道:他還是喜歡那個朝他撒嬌、發怒、甚至咬他幾口的小媳婦,那樣才是她這種年紀的行為。
幾日下來打下的野物都吃完了,吃過飯莊大牛與霍尚凌去打獵,今日他們準備去深一點的山,張大虎與張三虎聞聽一定要跟,只得讓他們去了。
桑月想起三天前發孝的穀子,走進去看了看幾個小桶,各抓起一把看了看,一股濃濃的酒味衝入鼻間,她臉一喜:真出酒了!
三個桶裡因為放的酒藥份量不同,出的酒味不一,那出得最好的那一桶,應該後天就能蒸出酒來了。
桑月發現明天就可以蒸酒了,可那製做的酒桶還在別人家呢,於是交代了莊大花一聲,出門去了雙林叔家。
雙林叔家與她這個破家有一段距離,剛下彼拐上另一條小路,卻發出蘇翠蓮提著菜籃子從地裡下來。
瞬間,她的眼睛亮了。
哈哈哈…這倒真是合了那句:踏破鐵鞋無尋處、得來全不廢工費夫啊!!
老天爺,你真夠意思!
蘇翠蓮想不到會在這裡見到桑月,前兩天莊家的事過了後,她見並無響動,想了兩天今日剛與賈二山相約過後,心中早把那些個顧慮拋到腦後了。
見是桑月一臉嘲諷的看著她,蘇翠蓮腦子就熱了,寨子裡多少人見著她不是恭恭敬敬的,可這女子不僅搶了莊大牛,竟然還一臉嘲諷她的表情,心中頓時不痛快起來。
她眯著眼看著桑月:“哎喲,大牛媳婦,今日你兩個野崽子去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