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突然門外一聲高叫:“桑月,不管你是不是大牛的媳婦,這裡可是大牛的家,你趕緊開門。你家孩子把三花的手咬傷了,再不開心我們就要去叫村長來了!”
賈劉氏?
原來莊老婆子又找來了同盟?
桑月心道:我還說這老太婆咋就膽兒這麼肥呢,她去找後援了?
就在這時,門外另一個滄老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大牛媳婦,你這樣就不對了,既然那兩孩子惹事了,上回你們可是答應了要負責的,怎麼能這樣撒賴?”
這聲音好似村長他孃的聲音呢,桑月鼻子慫了慫一臉不耐煩了:這村長老孃跑來湊什麼熱鬧?這後臺看來還挺硬啊?
其實是桑月不知道,那日莊家的事張家婆子並不知曉,她今日才從山下女兒家回來。
這不剛打過盹出來轉轉,就看到莊老婆子拉著哭得傷心可憐的莊三花,要往莊大牛家找說法?
張家婆子在看到莊三花的手咬得血模糊時,便沒深想莊三花為何被咬、更沒深想這莊老婆子平常都走小路往大孫子,而今日為何走大路。
只是聽得莊老婆子一哭訴,本就對長像有點妖嬈的女人不喜歡的她,頓時一聽說桑月收養了兩個野孩子不說,還讓野孩子把堂妹給咬傷了不管,頓時心裡就更不喜歡了。
加上蘇翠蓮在一邊故意說好話,更加讓老婆子不喜歡,於是叫上了在路上碰到的賈劉氏與幾個老婆子,一塊找上門來了。
不得已桑月起身開了門,眾人走進院中,一陣香味直衝鼻子,頓時賈劉氏說:“我道怎麼就不開門呢,原來是躲起來吃獨食啊?也只有你這樣的小輩,有好吃的不知道孝敬長輩,長輩來了還不讓進門,這是什麼風氣?張嬸子,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見是賈劉氏這隻蟑螂,桑月看也未看她一眼:“我還從未聽說過,有從孩子嘴裡搶食的長輩呢!張阿奶,好久不見您,聽村長叔說您去了姑奶奶家,她一向還好吧?”
張家婆子本被賈劉氏這話引得心裡很不痛快,人都這樣年紀大了就愛作了,最不喜歡小輩沒孝心,就算她自小就是個沒孝心的人。
可一聽桑月這話,她眼光閃了閃:“勞你掛心了,她們一定都好。桑月,你是說這吃食是給孩子吃的?”
桑月指了指正個正吃得起勁的小盆友:“張阿奶,這兩個就是我家親戚的孩子,大的叫金寶、小的叫銀寶,兩孩子以前都住山裡,所以膽子小了些。難得阿奶來家,快快請坐。”
“不坐了,桑月,聽說三花的手是孩子咬的,是怎麼回事?聽長山說大牛可保證了,這兩孩子不惹事的,這才一日就惹了事,你說怎麼解決?”
這村長家的老太太是來主持公道的麼?
只是她恐怕原由都沒問吧?
兒子當了村長,她也來擺官架子了?
桑月最討厭這種仗著兒子當個小官就來擺架子的老婆子,而且她早知道這張家婆子可不是個善良的人,否則張長山頭一個媳婦也不會被她給折磨至死。
只是礙於現在還不能得罪張長山,桑月只得耐住了心中的火氣,看了看莊三花一眼淡淡一笑:“三花,你沒與張家阿說說你的手是怎麼被咬的麼?”
本來莊三花是很心虛的,可現在一看有自己阿奶在身邊,她頓時膽子大了,嘴一癟頓時又哭了起來:“大嫂,明明是你說這個野孩子咬我的,還問我怎麼回事?我是你的親堂妹,他們兩不過兩個野孩子,你竟然還護著他們?你看看,我的手都咬成這樣了,你還顧著他們?你是不是我大牛哥的媳婦呀?”
這一哭倒好了,莊老婆子頓時扯開嗓子叫了起來:“姓桑的你這個惡婦,你對我老婆子有意見就直接來找我好了,你拿個孩子出氣算什麼本事?你這個沒良心、黑心肝的爛貨,你不就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麼?…小****、陰溝裡的小爛蹄子啊,你這麼毒的心,你不得好死啊…”
這一番罵,讓幾個陪同來的老婆子眉頭都皺起來了:這柳氏…
“給我住嘴!死老太婆,別以為你找人來撐腰,我就由得你欺負了!老賤貨帶著個小賤人,沒一個好東西!作為長輩從不關心小輩也就算了,一天到晚來找晚輩茬,真不知道你顆心是不是餵狗吃了!還有你莊三花,小小年紀如此壞心腸,你小心以後嫁不出去!”見她罵得實在難聽,桑月氣極了,再也忍不住對罵了起來!
桑月要是不出聲還好,可她這一罵,把幾個老太婆給氣著了。
這幾位可都是寨子裡上了年紀的老婆子,孝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