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比苦瓜還難看的笑臉:“這個倒潮了…”
看著內褲上那一點暗灰色,瞬間莊大牛明白了,小媳婦的月事回潮了…
雖然心裡很失落,可莊大牛知道輕重,大姑可再三交代,女人的月事來不得半點馬虎,於是反身去裝了一個月事帶進來:“媳婦,肚子痛不?”
想說不疼,可桑月卻不知為何一張嘴就不同了:“有一點,只是沒那天痛。”
其實大姨媽也只回了那麼一點點,桑月猜想應該只是一些遺留的殘汁,不過她才不會說。看這頭大蠻牛那興奮的模樣,她要說出來就是自己找罪受!
不是桑月拿矯,也不是她就真是如此厭惡那種事,只是第一夜的記憶太清楚太痛苦了。
實在配不上的尺寸,非得配在一塊,那種痛苦沒有親身經歷過,誰也無法感覺與說得清。
只要一想起,桑月的全身就會不由自主的顫抖
本想不要用這灰袋子了,可這時代沒有護墊,又把握不了這個大力神奇果帶來的後遺症,她也只能接著墊上了。
等桑月弄好後,莊大牛跨上坑摟著她在懷裡,一隻大手輕輕的撫在了她的小肚子上,輕輕的揉搓著:“睡吧,一會就會不痛了。”
前世桑月每回來大姨媽也會有倒回的現象,她不知道是把臭毛病帶過來了,還是因為吃了大力神奇果的原因。
莊大牛的溫柔體貼讓她心越來越軟,依在她胸口帶著點內疚:“讓你失望了。”
聞言莊大牛低頭親了一下桑月的頭頂:“傻瓜,這事誰能算得定?身體才重要,知道不?以後別乾重活,別把身體給累壞了。”
乾重活與大姨媽關係並不大,前世人家體育運動員哪個不是體力活負荷大?可不一個個身體倍兒棒麼?
知道他關心自己,桑月領情了:“嗯,我會盡力而為,不會勉強自己。”
做不成事,只有安心睡覺。
第二天一早,莊大牛如往常一樣準時醒了。
下屋的雞叫傳來,表示新的一天又開始。
莊大牛平躺在坑上,側過頭看看身邊捲縮在自己身邊的小身板,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