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沒得罪我,是我得罪她了行不了?我沒請她來拉我,我不高興讓她拉怎麼了?不行啊?你們一個個眼裡就只有她這個表妹,什麼時候眼裡有我們這些個堂妹親妹了?我不要她管,行不行?”
在劉江東眼裡,除了自己大姐外,只有這個堂妹是個當得起事的人。
所以她訂了這麼一門親事,他們覺得她配得上。
可今日劉江東的眼神深沉得猶如古井之水,聲音冷似萬年之冰:“行,不要月兒管,沒人說不行!月兒不會管,我們也不會管,你自己去管就樂意了吧?走吧,既然如此,我們不必多管閒事!”
自己這個大堂哥,以後就是阿爺的接班人。
自己家能從劉家村搬到這鎮上來,日子能過得越來越好,大伯與大堂哥功不可沒。
一看劉江東生氣了,劉春琴害怕了,她頓時放聲大哭起來!
看著這個心眼兒小、還沒長大的小表妹,心裡一陣輕視。
要不是怕她出事讓全家人難過,桑月甩都不甩她一眼就走人!
她深深的呼吸一回才上前:“大表哥,琴表妹還小,今晚又遇到這樣的大事,你別怪她吧。我們走吧,這裡畢竟還是大街上,一會讓人看到了明天全鎮都會知曉今日的事了。”
劉江東知道劉家與宋家的親事恐怕有變了,當然這事還得長輩們拿主意,於是一行人急急回了家。
回到家裡,除了自己阿爺阿奶在外,別人都沒有回來。
聽著今日的經過,劉老爺子手裡拿著煙筒,深深的吸了兩口才開口:“宋家的小子…明天讓雷兒去找人打聽打聽,他人品到底如何…如果僅僅是喝多了偶爾犯了個錯,年輕人總是情有可原…”
劉江東知道自己阿爺這話的意思,如果宋家小子並不是真正的品必壞的話,退親對女方名聲並不好,以後自己堂妹也不一定就能找到一戶更好的人家。
而且,這親事畢竟是二叔作的主,還得問過他的意思。
不說這邊劉老爺子屋裡的事,卻說桑月回到屋裡後,莊大牛把她雙腳檢查了一個遍,幾乎仔細到汗毛有沒有受傷。
桑月抽著莊大牛手中的雙腳:“放下,癢死人了!”
莊大牛臉色依舊不好:“以後少與你這表妹接近,我看她就沒存好心!”
她才沒準備與她多接近呢,要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