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曉的啊。
“溪表姐,這事太突然,我還真的得想想。”
哼,什麼好朋友?
到了共富貴的時候,她倒是不願意了?
有能力的男人,有幾個子是三妻四妾,如今莊大牛巴上了邵大武,以後的出息肯定不小,要不趁他現在還沒發達趕緊跟了她,等他以後發達了哪還能看得上她們這兩個寡婦。
朱小溪笑笑,附在張柳芽耳邊說了幾句後,她的臉色複雜起來…
不說兩個心中各有成算的進了院,單說這邊田裡。
吃過點心已是上午十點左右,相幫的人不在家吃飯,可自己這幾家得在家吃飯。
等眾人下了地,桑月立即收拾東西與莊大花準備回家時,發現金寶與銀寶又跑得不見了。
桑月沒時間找他們了,便對著山跟下喊了幾聲:“金寶、銀寶,一會玩夠了趕緊回家,中午我烤肉吃吶。”
果然,不遠處的山跟下,傳來兩聲長嚎聲…
面對這兩兄弟的習慣,桑月有點無奈,只希望別把田間勞作的人給嚇著好了。
兩姑嫂挑著東西往回走,看看兩個喝得乾乾淨淨的大茶壺,莊大花感嘆一聲:“這天氣也夠熱的了,今日好在柳芽姐幫著送了茶水,要不然可得幹著他們了。”
雖然不太喜歡那個女人,可人家是有夫之婦,她這麼尖銳只不過是性格不討好而已。
可人家幫忙是事實,桑月只能說:“確實謝謝她,所以餘下六個大肉包我全給她了,真難得有這樣的鄉親。”
“是啊,柳芽姐在寨子裡當姑娘的時候,那是多威風啊,寨子裡那些小姑娘小夥子都不敢惹她的,因為她堂叔是村長。不過呢,她其實也是個可憐了。”
聽到這莊大花停下了,桑月詫異的問:“怎麼個可憐了?我看她過得挺好的啊?”
莊大花這才接下去說:“她嫁的人家條件倒是不差,只可惜她男人是個病歪歪的人,不過三四年她就守了寡婦,如今也快守滿三年了。”
“大花,你說什麼?這張柳芽是個寡婦?”桑月聽到這話,倒真傻眼了。
莊大花覺得自己嫂子很古怪,是個寡婦有可驚奇?
她老實的點點頭:“嗯,是個寡婦。不過她是夠義氣的人,她男人死後按規矩可以選擇守一年小孝、三年大孝,這兩種都由她選。可她看到婆婆是個寡母拉扯著幾個孩子不容易,於是選了過三年大孝,把個小叔子、小姑子拉扯大了,我們寨子里人都說她有情有義呢。”
張柳芽是個有情有義的寡婦?
回想起剛才張柳芽問莊大花的事,桑月就感覺到這四個字,與這張柳芽太不相符了。
而且,她是寡婦身份,今天的舉動就得兩說了!
一個寡婦,竟然與一個男人走得這麼近、叫得這麼親,這種感覺可真是太彆扭了!
見自己嫂子不說話,莊大花又暴料:“柳芽姐姐當時很喜歡我大哥,但是我家太窮不可能娶到她,為了給她哥哥買媳婦湊銀子,她這才嫁到山下來。不過,她現在男人沒了,她本又喜歡大哥,大嫂你可要注意,可別讓她把大哥搶走了。”
“啥?她搶走你大哥?”桑月雙眼一光嘴角一挑:“大花,你咱會這麼想呢?要知道現在你大哥可是有媳婦的人,難道她還想給你大哥當小老婆不成?”
莊大花對張柳芽是知根底的人,而且她剛才發現張柳芽看自己大哥的眼神,與她沒嫁人前還要熾熱,她這才會提醒自己大嫂。
可自己大嫂這反應,頓時心裡鬱悶:大嫂的反應怎麼就與別人不一樣呢?
這個大嫂非常非常的好,她可不捨得大哥委屈她了。
經過了前夫與小妾的傷害,莊大花明白了太多的感受:“大嫂,我不知道她咋想,反正你要小心點防著她。”
提防?
提防個毛啊?
只有千日做賊的道理,哪來了千日防賊的事?
這男人要變心,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既然自己決定與莊大牛好好過日子,桑月就不準備去疑神鬼了,夫妻相處之道相互信任最重要!
當然,桑月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能擋得了莊大牛的任何桃花。
如若有一日,他真的看上別人了,她也沒有非得綁在莊大牛這頭牛身上的想法。
失了心的男人,那之於她就是一堆垃圾!
她桑月要是連一個那樣的男人都割啥不下,那還能稱之為現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