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不知道張柳芽為何突然變得不高興了,但那是她自己的事,與他莊大牛無關。
畢竟曾經年少時這張柳芽與自己有過一些曖昧,如今物是人非,她是寡婦而他已成親。
莊大牛也不與她多說了:“沒事,你別擔心了,明日我就請了不少人來整地了,兩天就能整完。”
“啥?請人?大牛哥,你說你請人整地?”張柳芽一臉震驚的問,雖然心裡不高興,可她卻沒準備就些放棄:“你可知道這請人一天工錢多少麼?包吃中飯一天三十五文,不包中飯得一天三十文吶!這多請一個人,就多花一份工錢,怎麼能請人呢?大牛哥,一會我來幫你吧,我小叔子、小姑子都能幹活,你別請人了,我們多幫你幾天,就能整出來了。”
這話一出,莊大牛的眉頭禁不住擰了擰:請人是得花銀子誰不知道?只是自己家請人不是請外人,而是自己幾家人互換。
莊大牛看著不把自己當外人一般,在他家事上指手劃腳的女人,眉頭越擰越緊:這柳芽妹子是啥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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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4章 田邊的交談
張柳芽一臉當家主母的派頭,甚至下地與莊大牛越走越近…
莊大牛頓時有點不高興了:這柳芽與個男人走這麼近,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個寡婦麼?
寡婦門前是非多,他可不能不注意。
再說自己媳婦可是個小醋罈子,可別讓她知道自己與一個小寡婦說這麼多話,否則她定要不高興的。
莊大牛知道自己的小媳婦啥都好,就是有點愛吃醋,以前就總是拿張荷花的事來調侃自己。、
要是讓她知道自己與這張柳芽小時候關係不錯的話,她肯定要不舒服了。
聰明的莊大牛可不想與別的女子多牽扯,給自己惹事。
聞言立即拒絕並提醒:“柳芽妹子,先謝謝你啊。不用你們來幫忙了,這棉花下種可趕時間呢,後天下過雨後正是播種期,可不能拖了。明天整地的人我已經請好了,地一整理好就得種棉了,讓你一個女子來幫忙,我可沒辦法與我媳婦交代。”
誰是真心來幫你,張柳芽心裡一陣鄙視:這不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好麼?
這人,怎麼還是那傻傻的樣呢?
你就不能學得精明點?
跟你媳婦交代什麼?
一個懶婆娘,也值得你怕?
一個懶婆娘,你有什麼可怕的?
以前你怕沒媳婦,可現在我願意給你當媳婦呢!
只是這人都成過親了,為啥還是那麼不解風情?
“大牛哥,你說啥呢?這有啥辛苦的?哪個女人不下地,哪個女人不吃苦?咱們又不是什麼老財地主家,不下地難道在家當夫人麼?我們自小一塊長大,幫你一把我還用得著跟你媳婦交代什麼?我們的感情,幫個忙那不太正常了?”
我們有什麼感情?
當年我與你之間,也沒有過什麼承諾,你也沒說喜歡我。
還有,也許別的女人要下地,可我家媳婦我可捨不得她來下地。
她就是來也只能讓她來看看、說說而已,幹活的事有我呢。
莊大牛知道這話不能說,否則傳出去要讓人說他小媳婦是個懶婆娘。
看張柳芽越說越來勁,莊大牛退開了幾步:“柳芽妹子,話是這麼說,可我真不能讓你來幫忙,否則傳出去不好聽。”
什麼叫不好?
不好就不好了,有何關係?
原來這人是怕與她有糾纏影響了名聲?
她一個女人都不怕,一個大男人還怕這麼多做什麼?
肯定他那個媳婦,就是個潑婦!
見莊大牛把一個潑婦看得如此之重,張柳芽心裡非常生氣,覺得他太沒出息了,怪不得只能撿個小寡婦當媳婦。
可生氣歸生氣,張柳芽卻不能讓莊大牛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強忍著心中的不適很柔和的說:“大牛哥,說啥好聽不好聽的啊?世上人的嘴就是兩塊皮,她要咋說咱們也管不了,可人只管了名聲而活著,那不是也太累了麼?再說我們鄉里鄉親的相互幫一把,誰又能亂嚼舌根子?大牛哥你別操太多的心了,我們一起長大至少也有兄妹情是不是?”
兄妹情?
原來她嘴裡所說的感情,是兄妹情?
聽到這三字,莊大牛想想以前他曾騷動過的心,心中更有一種說不清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