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路,便拐路往河邊轉轉。
到了河邊一陣輕風吹過,桑月感到一陣涼爽:“好舒服!”
青水河是圍山河的一條分支,水面沒有圍山河寬敞、水的深度也低了不少。
可河面卻比圍山河寬,河的兩邊到處是一片片灰白的石叢,特別是這些細小的鵝卵石更是比圍山河的漂亮。
走得出了一點汗,桑月找了個河水淺的石林坐了下來,掏出棉巾打溼洗了把臉。
太陽已落山,可是天空卻在星光的印襯下像個不夜天。
莊大牛眼神越來越好,就是在這灰色的星光下,他也看得清自己小媳婦那紅樸樸的臉。
見河水清清,他眼神轉了轉,便脫去外上衣也洗起胳膊來。
在夜色的掩飾下,桑月沒發出莊大牛已光著膀子,更沒發現他那狼一樣的目光。
想著自己兩人是洗過澡去了沈家的,如今卻身上泛起了微汗,於是桑月抖開棉巾洗乾淨擰好,仔細的給自己擦試起來。
這抬頭、伸腰、側脖子的動作讓莊大牛覺得特別的優美,當他看到自己小媳婦給自己擦胸口時,他忍不住了。
屁股一移,莊大牛坐在了桑月身邊。
“月兒,我給你擦擦背?”
反正天色已晚這河邊也沒人來,而桑月是覺得背後有點溼津津的感覺,於是她根本不去想莊大牛這熱情如火的意圖,擦好胸口後就把洗淨的棉巾給了他。
初夏的氣候白天已經很熱了,就算是這在夜晚也緊是涼爽而已。
桑月穿的是一套單件兩套頭衣褲,錦棉的長袖杉、收腰的裝式,包裹著她纖細中又不泛豐嫩的身子。
突然桑月覺得背後一鬆,她輕叫起來:“大牛,別解我的內衣。”
莊大牛輕呵兩聲:“月兒,這裡沒人,解開來可以擦得乾淨點。”
沒人?
桑月小鼻子一縱嘴一撇:“你不是人啊?”
“我是你男人!”
莊大牛有力的證明。
說話間一隻大手從背後伸了過來,一把捏住她的嫩尖,桑月一聲尖叫:“大色牛,你想幹什麼?”
小媳婦既然罵他色,一不做二不休莊大牛一把撈起人坐在自己的懷裡,熱呼呼的氣息呼在她耳後帶著淡淡的酒意,兩隻大手死死的握住她的****:“想要你!在這裡,要你!”
這粗渾的聲音,嚇得桑月一跳心驚肉跳:這荒郊野外?
天啊,萬一讓人看到了,還以為他們是打野戰的呢!
不行!
桑月去推莊大牛,這時她才知道身後的男人早已赤搏著上身…
就在桑月扭動之時,莊大牛迅速的放開一隻****,熟悉的解開了桑月的褲帶。
褲帶一鬆,大手趁機而入…
莊大牛的急迫讓桑月莫明,只是此時她似乎沒有更多的思想能力了,因為她的身體被扭曲起來,空著的**已進了一張溫熱的大嘴。
“大牛,這裡…不合適…”
不想強行她,可又怕媳婦不高興不配合。
莊大牛輕開嘴輕哄著:“我從來沒在野外要過你,我好想與你做一回野鴛鴦呢。月兒,你讓我過一次隱好不好?不知怎的,在這天為被地為床的蒼穹下,我就是想要你一回,讓天地作證:我莊大牛才是你桑月的男人!”
在野外?
做野鴛鴦?
嘛b,這明明就是打野戰好不好?
大色牛竟然把自己齷齪的思想,說得這麼斯文,你以為你是個文化人啊?
雖然心裡極度鄙視這個把一個最粗俗的行為,非得說成文皺皺,可這個提議讓桑月內心有了一點點的鬆動…
只是內心的羞澀,遠遠比那點點鬆動佔的比例大。
紅著臉,桑月艱難的拒絕著:“誰要與你做野鴛鴦啊?沒臉沒皮…趕緊放開我,萬一讓人看到了,以後就沒臉見人了。”
這話一出,讓莊大牛覺得有戲!
——讓人見著了也無所謂,這樣誰都會知道他們夫妻恩愛情長,想來折散也不可能!
“自然是我的媳婦兒與我當一做野鴛鴦了,月兒你看,這天當被地當床的家有多好是不是?頭頂上還掛著無數支不要點火的火把,這多難得啊?好月兒好媳婦兒,這會天黑了,大夥都收了工回家吃飯了,不會有人來,你就成全我一回行不行?”
不會有人來?
可他們不是也來了麼?
好吧,就算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