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村子裡人對桑月兒的印象並不差,只不過謠言聽多了,她們自然認定為事實了。
“這不會吧?李氏對月兒可不差。再說,她要是不是與人私奔,怎麼可能失蹤了這麼久才回來?你看那個大個兒,會不會是她的夫婿?”
一個與桑月兒親孃桑劉氏關係好的婦人申辯著:“不管你們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月兒那乖巧的好孩子,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來,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或者我們不清楚的事。”
雖然一路上人議論的聲音小,可桑月的耳力並非常人,她們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她聽清楚了,莊大牛自然也聽清楚了。
第684章 桑家的親人
聽著眾人對桑月的議論莊大牛心中無數的怒火在上升,他雙拳擰得鐵緊,一陣關節的“咯咯咯”的響聲讓桑雷聽到了:“妹夫,你別在意任何人吐糞。我會讓大家知道,我的妹妹是個什麼樣的人!月兒,你那藥有用麼?如果不行,我讓人去省府尋高人買更好的藥來!”
桑月笑笑:“哥哥,那老頭的藥要是不行,這世上就怕沒有更行的藥了。你放心,這藥我試過多回了。”
不過不是從人身上,而是從張家的那條小母狗身上試過多回。
不僅僅是人有感情,其實就是動物間也有感情。
張家那條小母狗對村子裡的公狗都不感性趣,唯一有性趣的就是莊大牛家的大黃。
為了試驗,桑月感覺對不起黑珠子與大黑了,因為是她讓這黑珠子了背叛了大黑。
後來為了彌補大黃,桑月把寨子裡那條最漂亮的小白送給了大黑當情人。
還記得那天葛連雲見桑月竟然把他的神藥放在狗上來試驗,他可是真的吹鬍子瞪眼了好幾回。
要不是有好酒,他指定一指頭就拷死了桑月,就算他認了她當義女也不行。
不一會桑月一行就回到了桑月兒的家門口,她仔細打最了一下自己這個家的地理位置,桑家居於整個桑家屯的中間地段。
在一大群老樹叢中,分佈著幾十戶桑家人。
在樹叢中前前後後圍建著各式農家院子,有的是磚瓦房、有的是泥瓦房、有的是泥茅草房。
根據記憶桑月兒家中條件在桑家屯處於上游,日子過得很不錯。
雖然不是青磚瓦房,但古老的泥瓦房卻寬闊明亮、院牆平整。
桑家如今有良田三十餘畝,是村子裡中等人家。
據說桑老爺子生了七個兒子兩個女兒,雖然只帶到三兒一女,在村裡也算是兒女多的人家了。
桑月兒的爹是老大叫桑繼業,因為這時代講究父母在不分家,所以桑家一大家子都住一塊。
這會是春播前湊了,桑家院門開著,卻並見人。
桑雷帶著人進了院,見家裡竟然沒人,心中甚至惱怒。
桑月怕他發火,伸手拉了拉他:“哥哥,別在意。”
就在這時,一位老太太從屋側進來了,一看到桑月嗚嗚嗚的撲了過來:“月兒啊,你真的回來了麼?昨天晚上接到信,阿奶差點就去鎮上找你了。”
這老太太桑月已經認得,正是原主的親阿奶桑王氏,老太太今年六十一,卻是精神抖擻。
記憶中的阿奶對桑月兒還算是親熱,可桑月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對於她產生不了對劉阿婆那種親情。
見老太太掉眼淚也不似假,桑月勉強擠出了兩點眼淚:“阿奶,月兒也好想您,您近來還好麼?”
說實話雖然桑老太太對桑月兒的感情並沒有深到沒了她就睡不好的地步,但畢竟是自己養大的孫女兒,自然是想的。
“好孩子,你不見了後,阿奶怎麼能好?你這個傻孩子啊,怎麼能跟別人跑了呢,有什麼事不能與阿奶講?你要是不想嫁朱家,阿奶能不答應你麼?你這壞丫頭,只要阿奶一想起你,我這心裡就不好受。”
農村人都比較純樸,幾乎是人家說什麼就信什麼的人居多,而這位阿奶恐怕也是這種人。
要不然,自己養大的親孫女是個什麼性子,她能不知道?
那樣一隻小白兔一樣的桑月兒,她就算不考慮自己的名聲也就罷了,她有這麼膽量?
隨著阿奶不停的哭,已然回來了不少的人。
桑老太太的哭無法讓桑月產生共鳴,她哭的時候桑月就一邊打量著這屋裡。
桑月家是個兩進深的屋子是,它跟農村絕大多數的結束都一樣:分為上下兩房,左右廂房。
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