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大花雖然知道這個理兒,可是她就是怕啊:“大嫂,小姑肯定還會叫阿奶來的,我害怕…”
看來莊老婆子在莊大花的心中,那是一個魔怔的存在。
要是不解除她這個心魔,恐怕她這輩子只要一遇上莊老婆子就是完全潰敗。
“大花,她就是叫你阿奶來又如何?以後你可記住,老婆子敢再打你威脅你,就與她拼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還之。她真要不讓人好好過了,大不了來個你死我活!她都不想讓你日子好過了,你還顧忌著什麼?她真把你當親孫女看,能把你嫁給一個混帳?“
”可她是長輩,我要真這樣做了,會被人指責…“
一看桑月的表情,莊大花的聲音越來越小。
新鮮出爐的小萌娃一枚,喜歡麼?要不,留給咱金寶銀寶當媳婦兒如何?
第383章 警告,最後一次
什麼叫哀其不幸、怒其不急?
此時這就是桑月的感覺!
教了這麼久,她一直為莊大花已經立起來了呢。
可沒想成,就一個莊春秀一來挑撥,她就立馬打回原形了?
如果她真的是這樣,桑月覺得事情嚴重了,那個莊春秀眼中可不是罷休的神情啊。
看來她要不是再來一回狠的,讓她知道懦弱的後果,恐怕以後日子沒得安寧了!
為著未來幾個月的安寧著想,桑月的臉色更嚴肅了:“大花,自你回來後我以為你想明白了,也堅強了,所以我也很欣賞。可是我看你現在這性子,心裡真的好失望。我與你說,你若再這樣下去一輩子都只有受欺負的份!”
莊大花臉一白:“可是…可是我要若是不聽她們的教導,她們會到處說我不孝…”
這話一出,桑月更氣了:“人家都不把你當人看了,你還想著個孝字?你是想用命換愚孝,那我也不多說了。反正這是你個人的事,我們這些外人只能提點,至於你接受不接受,那都是你的事。”
“大嫂,我沒有你的能力,我要不聽她們的話,她們就會趁著你們不在的時候打我,我害怕…”
一聽這話,桑月頓時真想給她巴掌:“她們敢打你,你難道就沒有手麼?如果你要是擔心打不過的話,那我告訴你,橫的性愣的、愣的性不要命的!她們真敢那樣欺負你,就是不想你活了,既然都沒命活,那還怕什麼?大不了來個同歸於盡好了!”
桑月這一番在古人眼中離經叛逆的言論,果然不僅把莊大花給嚇傻了,甚至連莊大牛也給嚇傻了:以後他可千萬別惹媳婦,否則這日子肯定過不下去了!
桑月冷靜地看著莊大花:“也許你覺得我的話太叛逆了,也許你骨子裡就認為小輩對長非就得順從孝敬。但是聖賢書上也說了,父不慈子不孝,老婆子是你的長輩沒錯,可她不是父亦非母,對你非打即罵,這樣的人用得著你愚孝麼?
你自己多想想,你是想以後過著被她們賣了的日子,還是想過著一天到晚提心吊膽的日子,抑或你能自己立起來,過一段舒心的日子,這一切決定於你自己的想法。我這是最後一次提醒你,敬人不是怕人,她如果真要對你下狠手,大不了舍了命一條。”
莊大花坐在木墩上,呆呆看著自己的大嫂,心裡翻騰不已: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沒用了?上一次大嫂就告訴過自己,讓她自己立起來,明明她告訴過自己要立起來呀?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一看到小姑那狠毒的模樣,就會害怕呢?
她到底在怕什麼呢?
大嫂說了,這是最後一回幫她,如果她再不能立起來,以後…
頓時莊大花的雙拳擰了起來:明天起,她要跟大嫂鍛鍊身體!
院內剛陷入沉寂,卻在這時從門口傳來一聲輕視:“臭丫頭,有你這麼勸人的麼?女子就應該溫柔敦厚、勤儉治家,要是個個女人都像你說的那樣當個潑婦,這家中還能安寧?”
看著門外一臉大家長似的霍尚凌,桑月朝他甩了一個白眼:“臭老頭,你這老封建!什麼女人就該溫柔敦厚、勤儉治家?憑什麼?你們用這些規矩壓在女人頭上,所以我們女人天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看著你們男人在外花天酒地不說,還天天像只公狗似的一天一個往家裡納妾,敢不敢說半句?
哼!人活一世、草木一春,我可不是你想像中的大家閨秀,更不懂得你們那些個狗、屁規矩。我只知道,人活在世上就得恩怨分明、快意恩仇,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人欺我一寸,我還她十丈!要我像大花以前那樣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