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八五以上、功夫比他高一大節的男人懷裡,他發現自己竟然就如一隻小貓兒…
當陳二郎的嘴壓下來的時候,花青紅著臉嗔罵他:“現在可是青天白日…”
陳二郎自知道自己的性向起,就無法再與自己的妻子**了,後來他的妻子跟別人跑了,留下年幼的孩子與這小舅子後,他就更不敢想這事了。
特別是在前幾年,當他發現自己對這小舅子根本無法忽視時,他逃離了家,在軍中整整兩年沒回過家。從來都只有戰友給他送銀子,而他卻不敢露面。
如果不是青兒出了事,陳二郎知道他根本沒辦法帶著他逃離那裡,就算是退役,那也是逃離。
一路上為了不讓花青的仇人找來,他們一路上扮演夫妻,甚至花費了大精力教小烈叫花青孃親,可一路上他們卻相守有禮。
就是幾日前,陳二郎再度開葷,便一發不收拾…而且他發現,就是現在讓他為花青死,他也毫無怨言…
看著粉粉的小臉,陳二郎下身一痛,抱起人就往床上走:“反正沒人看到,怕什麼?再說,誰吃了空,專管人家夫妻的事?”
“陳郎…”花青發現自己愛極了他的霸道,雙手摟著陳二郎的脖子,腦袋像只貓似的在他的胸口磨蹭著,不一會陳二郎的嘴裡吐出陣陣悶哼。
腳步越來越快,瞬間,片片衣衫掉落…
“陳郎,不要這樣…”
手指在菊花上翻飛、舌尖在花朵上跳躍,一陣陣的難耐從花青的嘴裡呤出。
粉臉芳菲、手尖滑嫩、口液生津,眼前的人如此之美,陳二郎渾身都在痛。
可他害怕,害怕傷了他的人。
濃濃的、低低的、帶著滿滿的懇求,陳二郎的聲音越來越嘶啞:“青兒,天天都想這樣對你,想得心肝兒都痛…可我怕弄壞你,你太精細了…我的青兒…”
情人的細呤如潺潺流水湧進花青的心,當他看到眼下那根粗壯紫黑的東西時,知道身上的人已是難忍了。
雙手一摟,身上的人越俯越下…等距離適中時,他突然抬起頭咬住那略顯黝黑的突起,輕輕的吸吮著,好比剛出生的嬰兒…
這突來的襲擊讓陳二郎渾身一陣顫抖:“青兒…青兒…”
身上人的眼中越來越充滿慾望,花青心裡越來越滿足,每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