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經常在他家屋子周圍轉悠,就是為了看一眼他小媳婦呢。”
對於打獵,莊大牛自有解釋。
陳二郎要造屋子,自然沒空去打獵了。
可說起小媳婦,莊大牛傻呵呵的笑了笑:“其實我也不捨得把我媳婦留在家,但是男人總得有男人的擔當對不對?雖然家裡也不缺銀子用,但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靠媳婦養活?對於寨子裡的漢子,他們也只敢想想,別的他們可不敢。”
誰養活他了?
桑月用鼻子煸了他一下:“什麼你的我的?一家人賺的銀子,就是一家人的!是你自己非得去山上冒險,可別說我嫌棄你沒賺到銀子。”
莊大牛雙眼一亮:“媳婦,你不嫌棄我?”
看這人蹭鼻子上臉,想起這幾日的不痛快,桑月輕哼一聲小臉一揪:“誰說我不嫌棄了?我青春貌美如花的美少女,卻插在了你堆牛糞上,我不嫌棄你難不成我稀罕你不成?”
莊大牛已習慣了桑月的打擊,也知道了她就是個口硬心善的女子,聞言也不難受:“可我稀罕你,稀罕得不行,稀罕得天天做夢也夢到你!”
桑月小臉一紅踢了莊大牛一腳:“趕緊洗手臉去,一會吃飯了,大娘與大姑都在,少在這裡發花痴了。”
雖然晚上小媳婦還是不讓他抱,可是她又會與自己撒嬌開玩笑了,是不是她心裡已經不生氣了?
莊大牛心裡默默祈求:希望晚上能得美人歸…
如今前山是沒獵物可打了,獵人在這個季節進山,一般都是老獵手,而且進的也是中內山了。
雖然有著幾天沒下雪了,而且天氣也不錯,可山上有雪,桑月只得給他準備一些防寒、防餓的食物。
這回進山有四人,莊大牛、張大虎、陳二郎、沐四。
一進就是兩天,四個大漢子要吃要喝,少了還真不行。
雖然莊大牛的心願老天沒聽到,可天不亮小媳婦就起來給自己做東做西,他心裡倒也是挺滿足的,覺得自己把小媳婦盡力栓在身邊的主意真的是太對了。
李桂花也起來了:“桑月,我來烙餅,你去給他收拾,記得讓他們帶上火石與瓦罐。”
廚房裡的事,馬大妮、莊大花都搶著做,桑月不掏鼓新菜,她很少進廚房。
順手把木盆給了李桂花,桑月在灶里加了把火便回了屋。
等她再次出來時,張大虎、陳二郎和沐四都到了。
莊大牛把最後一口餅子塞進了嘴裡,拿起那把最愛的軍弓起了身:“嗯,我也好了,月兒、三姨,我們走了。”
雖然天氣不錯,可外面真的很冷。
看莊大牛終於穿上了那雙老闆到縣上訂做的大牛皮靴,桑月終於滿意了些:“不管有沒有打著,兩日內給我回來,安全第一。”
莊大牛點頭答應了:“嗯,我記在心上了,儘量兩天內回來。哦對了,月兒,二郎兄弟與我上了山,他家裡就只有一個女人一個孩子,平常除了與我們有來往,也就村長家了,你有空過去看看。”
據說蘇翠蓮的肚子大了,那張家阿奶又看不慣她,張裘氏把她當了仇人,她的日子也難過了,很少出門。
桑月點點頭:“行,反正咱家人多,到時我與大花看看她們好了。”
聽了桑月的話,莊大牛放了心,走出門時雖然一步三回頭,但他還是催促著桑月:“嗯,那我走了,天色這麼早你回去再睡一會,趕緊關了門。”
雖然天沒下雪,可今年冬天確實冷。
桑月等莊大牛走後,關起門來回去繼續睡覺了。
躺到坑上,突然就在感覺到身邊身空洞的感覺之時,桑月嚇了一跳:她什麼時候竟然習慣了身邊睡著一頭大蠻牛?
回想一下,桑月發現她到這個世界竟然就快半年了,從她恨不得殺了莊大牛開始,到現在她突然覺得一個人睡不習慣,她嚇傻了!
不行,一定不能這樣!
那頭大蠻牛這麼壞,她不能就這樣習慣了他!
萬一哪一天他變得更壞時,那她怎麼辦?
哼,老孃就不信了,沒有他她會睡不著!
桑月把被子往頭上一蓋,卻發現渾身僵硬了:滿鼻子都是那頭大蠻牛的味道?
天才灰灰亮,四個大男人卻已經上了山老半會了。
張大虎看看莊大牛一身裝扮,眼中掩飾不了羨慕:“大牛哥,你今日上山可是全副武裝啊?這靴子是牛皮的吧?這皮襖子竟然是新做的?果然男人還得有女人啊,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