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說不認識你也不相信,那我就不說了。不過,你可是在吃醋?”
吃醋?
桑月像看傻子似的看了莊大牛一眼:“酸甜苦辣中,我倒是都愛,只是光喝醋我胃受不了。”
說實話,桑月真不認為自己在吃醋!
她去吃一個小寡婦的醋,她還真沒這種愛好。
一個相貌只能以清秀形容、年紀卻一把、可能還帶有拖油瓶的小寡婦也能讓她吃醋的話,除非她桑月沒見過男人!
這話一出,頓時莊大牛一臉苦像看著桑月:“月兒,你要咋樣才會相信我?”
見調戲得差不多了,適合而止這才是聰明人的做法。
頓時桑月小鼻子一皺、小嘴一撅:“哼,看你以後的表現!”
聽了這話莊大牛一臉傻笑:表現還不容易?
以後他不與任何一個與他無關的女人說笑,那就不成了?
頓時心情陰鬱的莊大牛一掃前頭的陰霾,自信的咧起了大嘴…
可他卻不知,今日這皮貨店的偶遇,倒真給自己帶來了不少麻煩。
兩人一邊往鎮上走去,桑月腦子裡已經把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全拋開了。
馬掌櫃的用香菇幹送禮之事提醒了桑月的記憶,既然這馬掌櫃的能用這些送禮,也難保別人就沒這種想法。
看來多烘香菇乾沒錯,也許這個辦法還能提高一點香菇的價錢呢!
在鎮上碰面後,桑月就把剛才的想法與兩人說了。
第二天一大早張大娘與莊大姑就過來了,學著桑月烘香菇幹。
大廳裡幾個竹籠同時烘,屋內暖融融的。
農家的廳子都比較大,一般都要打上六桌大桌。
莊大牛家這屋子相對小了些,可是以桑月估計也有四十個平方左右。
烘香菇的火盆擺在一邊,空出了孩子們玩練的地方。
孩子們先在地板上有模有樣的練著拳腳,後來大的教小的認字了一會,再後來小的玩積木大的看書。
張大娘也坐在地板上,看著慢慢幹了起來的香菇,邊喝茶邊笑:“我可從來都不知道這菇子得烤起來才香,以前山上摘來的也就那麼往竹墊子一扔。有時候沒注意著,就曬黑了。”
莊大姑也高興的說:“再有兩三天,我家的也就要出了。不用天天送新鮮的就好辦了,這樣就算是下雨雪也不怕它怕了。”
幾人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