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做朱萸醬了,可是弄回去曬出來熬辣湯,倒是解決了她沒找到辣椒的麻煩。
桑月坐在莊大牛找到的那塊大石上,拿出水喝了幾口,正當她準備掏餅出來吃時,莊大牛拿著打溼的棉巾遞給了她:“媳婦,先擦把臉。”
在山林中走了半天,桑月頭上臉上都掉上了不少灰土與落葉,見狀接過棉巾把臉擦了一下:“你也擦擦。”
莊大牛接過棉巾放在揹簍上:“我洗過了,吃東西吧,別把你餓著了。”
餅是早上出來是剛烙的,可確是雜糧夾白麵餅。
好在是天氣熱,這餅要是在冬天冷了再吃,桑月相信會把牙給蹦了!
為了胃腸大計,她越加堅定了要發大財的心願。
其實現在桑月手上也不是真的連白麵大米也吃不起,可她一吃這大蠻牛卻說他飯量太大,加上莊大花那小心模樣,這讓她沒辦法只得精糧夾著雜糧一塊吃了。
兩人吃著餅,莊大牛在問:“媳婦,這些日子你做的菜沒辣的也很好吃,要是再放上些朱萸,肯定得把牙都給吞了!不過,媳婦你愛吃辣的,你會不會吃麻的呢?”
麻的?
桑月小手一抖:“這裡有花椒?”
莊大牛眨眨眼似有不解:“花椒?媳婦花椒是什麼東西?難道吃起來也是那又麻又辣的味道?”
桑月一怔:“不叫花椒,那叫什麼?”
莊大牛呵呵一笑:“媳婦,莫不是你們那家鄉叫這麻藥子叫花椒不成?果然你們就不是似我們這山裡人,叫個名兒都好聽那麼多。”
啥叫不是似這山裡人啊?用得著這麼恭維她?
桑月朝著時時刻刻討好自己的莊大牛撇撇嘴:“我們去看看,要是真是那東西,多摘點回去,那個弄得好的話,到時我給你做麻辣酸粉絲吃,饞死你!”
一聽這個名兒,莊大牛嘴裡就來了口水,這麻辣酸粉肯定比上回的那酸辣粉更好吃吧?
莊大牛三下兩下把餅塞進嘴裡就站了起來:“媳婦,我們去吧。”
眼見已是下午時分,要摘那些東西也不是很快的事,於是桑月也不矯情了。
三下兩下吃了餅就爬了起來,跟在莊大牛後面往剛才路過的山頭上去。
這片山坡向陽,卻是雜樹茂盛。
當桑月看到一樹又高又多的花椒時,差點歡叫起來:“大牛,就是這個東西,太好了,趕緊摘了!”
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