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男人會把自己的女人往外推的?
反正司空夜覺得哪怕自己站在流雲的位置上他也不會這麼做。
換句話來說就是,他做不到。
因為自己做不到,所以司空夜對流雲其實多少有些佩服,但也因為這佩服,司空夜更加的討厭流雲。
流雲的脾氣一向很好,一般來說,能動口的事他也絕不動手。
於是對司空夜的諷刺,他慢悠悠的回了一句:“我是不是男人,她知道就夠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蛇打七寸。
提到溫楚楚,司空夜的表情就徹底沉了下來。
因為和流雲比起來,是他先遇到的她,是他先跟她有的肌膚之親,但是現在她卻成了別的男人的女人,由心而身。
作為男人,司空夜感到由衷的不舒服。不過比起這不舒服,他心裡逐漸衍生出了一種有些酸、有些澀甚至帶著微辣的憤怒的莫名情緒。
但司空夜現在並沒有時間去思考這個。
而且他的脾氣其實也不這麼好,所以接下來對流雲說的話也沒有半分的客氣。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的話,我會娶她。流雲想來也不是你的真名,所以孩子也不可能姓流,只能姓司空。”
你的老婆我養,你的孩子跟我姓。
也許這話說來並不大氣,但司空夜覺得很解氣,所以他就這麼說了。
流雲微微一笑,這種事情他怎麼能想不到。於是就回答:“只要他們好就行!”
其他的我不在乎!
把後面那句說出來肯定會更能讓司空夜不爽,但流雲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不在乎便沒有說。
不過即便如此,流雲的態度還是真的惹火了司空夜。
“那你到底有想過她的感受沒有!”
看著流雲,司空夜的眼中燃起了怒火。
沒有人喜歡走別人安排好的道路,他不喜歡,他也不信溫楚楚會喜歡這樣。
想到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想起溫楚楚幾次對自己毫不猶豫的拒絕,司空夜就對溫楚楚到底會不會願意委曲求全嫁給自己產生了很大的懷疑。
只是對這樣質問自己的司空夜,流雲依舊笑得淡然。
“我沒有給她安排一切。”他直視著司空夜,“我只是給了她幾種選擇。而你,只是其中一種。”
輕飄飄的話傳到司空夜的耳中,他怒不可遏的縮緊了拳頭,他忽然很想把眼前的人打趴下。
而剛要動手,眼前緊閉的房門就被開啟,身上帶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