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早就料到溫楚楚會有如此反應的司空夜瞬間便抓緊了溫楚楚的右手,動作還未開始就已被迫終止。
不僅如此,司空夜還抓住了溫楚楚的另一隻手。
頓時,溫楚楚全身動彈不得。她狠狠瞪了司空夜一眼,牙關一動,作勢就要狠狠的向那入侵自己嘴中的東西咬去。
司空夜再次像是早就知道會如此般,趕在最後一刻退出了溫楚楚的唇齒之間。轉而向兩瓣柔軟的香唇進攻。
尼瑪,這貨一定是個花叢老手!
溫楚楚腦中成群的草泥馬飛奔而過,她發誓以後遇到這種事她一定要先動手廢了那玩意再說話!
只是片刻,司空夜就鬆了口。他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溫楚楚的鼻尖,話中帶笑的說道:“這樣才更真實嘛!臉不紅,嘴上不留些痕跡哪是做過的樣子?”
淡淡的血腥味隨著司空夜的話流入了溫楚楚的嘴中,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嘴唇已被咬破。
不過以他的話分析,是不會在對我有那種企圖了。溫楚楚想著,再無顧忌的她抬頭狠狠的咬向司空夜的嘴唇。
司空夜明顯的愣住了。
直到舌尖感覺到微微的腥甜,溫楚楚才鬆了口。
“扯平了。”
聽到溫楚楚的聲音,司空夜這才回過神。他低頭看著溫楚楚,更加加深收了溫楚楚的想法。有了這個女人以後的日子總不會那麼無聊才是!
只是,接下來。司空夜就因為溫楚楚的短短五個字傻了。
她說:“我叫溫楚楚!”
溫楚楚是誰,別說敢夜闖鎮西王府的司空夜了,就連整個京城隨便找出一個會說話小孩子問都能給出準確的回答。兩個月前的十里紅妝,千桌酒宴到現在都還被所有人津津樂道著。
“換個玩笑開!”司空夜面無表情的對溫楚楚說道。
“我沒開玩笑!”溫楚楚看著司空夜,邪惡的笑著。
司空夜沉默了。如果溫楚楚只是洛琛一時興起帶回來的女人,今天的事情以他的身份笑笑也就過了。但她是溫楚楚!鎮西王妃溫楚楚!自己媳婦被人上了這種事是個男人能忍嗎?
答案是肯定的:不能忍!
院子裡火把的光亮透過薄薄的紙照入的屋中。雖然光線還不夠,但溫楚楚還是能感覺到司空夜臉上的僵硬。她開心的笑出了聲。
從外面士兵圍著這裡但無人敢近的狀況,司空夜徹底確定了溫楚楚的身份。
他喃喃的低聲自語道:“做鬼也得做風。流鬼啊!”
溫楚楚聽到這句話心中立刻大叫不好。但根本沒有反抗能力的她只能任憑司空夜在自己的身上肆掠。唯一能讓她感到一點安慰的是司空夜再也沒有碰她腰部以下的地方。
身體是比精神更加原始的東西,漸漸的兩人都開始有些情迷意亂,
這時,洛琛也終於來了。
“屬下帶人追到這裡就不見了蹤影。”一名士兵小頭領恭敬的對洛琛彙報道。
屋內兩人聽到這句話的眼中同時恢復清明。
洛琛點頭,他抬腳就向溫楚楚的房門走去。如果闖入者就在屋中,就一定會用溫楚楚做人質。但洛琛對自己的武功極有自信,最多隻是讓她在交手中受點傷,在洛琛心中這根本算不上什麼。
聽到洛琛漸進的腳步聲,司空夜看著身下的溫楚楚,又看了眼門外,這兩個人的關係好像和傳聞中有點不一樣啊!
黑暗的房間中,明明就連對方眼神都看不清楚的兩人沒有做任何交流就默契的開始了動作。
“這麼早就睡了?”洛琛邊推開門,邊聲音低沉的問道。
沒有任何的回應,而這並不出洛琛所料。如果那個人在這裡,溫楚楚必受他挾制不會回答,如果不在,正常狀態下的溫楚楚也確實不會對自己做出回應。
他隨手關上了門,黑暗中,他極為熟悉的走到油燈旁,拿出火摺子點亮了油燈。整個過程中,洛琛一直防備著有人偷襲。但是,沒有。
燈光照亮了整個房間。
洛琛環視了周圍,這裡與平時似乎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楚楚!”洛琛對側臥在床上揹著他把自己嚴嚴實實裹在被中的溫楚楚喊道。
溫楚楚這才有了反應,但她沒有的動作,只是聲音冰冷的回答道:“王爺何事?”
從溫楚楚的冰冷聲音中洛琛聽出了那似乎極力掩藏著的驚慌,他沉著臉,一步一步的向溫楚楚靠近。
因為這腳步聲,溫楚楚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