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楚點了點頭。
這時候要說不那完全就是在犯傻,找收拾呢!
見溫楚楚點頭,溫揚也放鬆了些,更加抱緊了她,珍惜著最後的時光。
……
而第二天早上,溫楚楚起來後看著自己身上某人留下的印記,徹底黑了臉。
就跟女人說沒吃醋一樣,男人說不生氣那完全就是在騙人的!
還說不生氣?那傢伙昨晚在她身上絕對比平時更賣力!就差沒把我和流雲誰更厲害這種話問出來了!
這時鈴兒走了進來,看到溫楚楚身上那些東西。她早就已經從會臉紅鍛鍊到見怪不怪了。
非常淡定的幫打著水,整理著被扔到地上的衣服。
溫楚楚倒也沒不自在,以前在公共澡堂的時候還不一樣被女人看多了。現在被鈴兒看也什麼。自己就蹦躂起來,開啟衣櫃找著要換的衣服。
這下鈴兒倒不淡定了。
“小姐!”她驚叫,“你怎麼可以起來!過給我回到床上去!衣服我來找!”
她叫著,溫楚楚已經找到了要穿的衣服,抱著回到了床上。漫不經心的就說道:“你急什麼啊?這裡又不會有人來!”
鈴兒垮下了臉。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溫楚楚立刻就擺了擺手。
“哪有什麼萬一,唯一的萬一就是我哥!”
在這府裡,能在溫楚楚不發覺的情況下就接近她的人也只有溫揚。
鈴兒一下無言以對。她重重的嘆了口氣。又看著溫楚楚身上的痕跡說道:“小姐,明天就要出嫁了。今晚你和少爺可再不能這樣……”
說著,她的聲音就變小。畢竟她還是黃花閨女,知道和說出來那完全是兩種感覺。
溫楚楚知道她想說那樣的痕跡被人看到不好,尤其是讓流雲看到不好,就點了點頭。
只是這頭點的實在敷衍,就連通常情況下缺根心眼的鈴兒也一下都看了出來。她胸口馬上就憋了口氣。決定不理溫楚楚了。
悶著聲就在房裡打掃起來。
溫楚楚看著她這樣,笑了笑。反正這丫頭好哄,過一會等這個勁過去了,拿點好吃的塞嘴裡就萬事大吉了。
讓她為難的反而是溫揚。明天就要離開這個家,那傢伙心裡肯定怎麼都是不好受的。
不過溫揚現在因為公事不在府裡,溫楚楚就先把這事延了後。先去了後院,一個她許久沒踏足的地方。
已經是五月半,這院子裡的芍藥開得正歡。
記憶幾乎已經完全恢復。溫楚楚記得孃親走後,就一直是許華照看著自己。那時候她對她是真的好,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
直到她自己有了身孕,兩人就開始疏離。
那倒也正常,畢竟是孩子,沒大沒小。驚到了胎兒也正常。
可是後來,孩子沒了。
溫楚楚即便不太懂,也覺得許華會很傷心。就專門跑去安慰。但那段時間,她不是不見,就是用一種十分幽怨的眼神看著。甚至帶著那麼點的恨。
她就開始有些怕了,也不怎麼常來。
但不久後,許華就主動來找了她。依舊對她很好。
小孩子嘛,誰對自己好就是好人。
只是一兩天時間,溫楚楚就又恢復了那粘著許華的狀態。
現在想想,其實那時候還是有什麼開始變了。只是她太笨,完全沒有發覺。
腳邊正好綻放著一朵粉色的芍藥。溫楚楚蹲下身,輕撫著那柔嫩的花瓣。
記得當初剛來月事,疼的下不來床的時候,就是許華用芍藥的根做了湯藥,一勺一勺的喂她。
那種感覺有點懷念。
溫楚楚就多蹲了一會。
等到回到神,站起身。難免的有些頭暈。
閉上眼,等頭暈好了之後在睜開,她到許華已經站在了門邊。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出來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只是發現她看來,輕聲說了句:“你來了!”
“嗯!許姨!”溫楚楚喜歡叫許華許姨。而不是許姨娘。因為她認為能被叫姨娘的女人太多,叫許姨僅此一個,反而更顯的珍貴。
久違的稱呼讓許華目光微微閃動。
兩個人隨後就進了屋。
屋內簡簡單單的,一個桌上幾個凳,一張床,一個放了幾本佛經的書架,還有一個放了佛像的臺子,正點著香火。
有一個丫鬟,但是看著兩人好像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