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疤求饒。
老疤一邊抽弄,一邊狠狠蹂躪身子,直到人暈厥過去,才將那玩意拔出來罵道“賤貨!”
一路上洛羽受盡非人折磨,偏這傢伙還是個賭徒,輸光了銀子就拉他接客,但凡些許散錢就能換得一刻春宵,洛羽膽敢不從,立即拉出來裸身見人。
至此,洛羽便熄了逃跑的心思。
逃?往哪逃?頂著一妓一奴哪都去不了。不逃?又無片布遮身,每日被鎖在車廂接客,動輒忍受千夫所指,於人前裸奔……
落在老疤手裡,當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樑子俊你好狠的心……
二年後,洛羽瘋了。
老疤帶著瘋婦走南闖北居無定所,沒想到竟然還在此間珠胎暗結,未免兒子滑胎,只得給他裹上衣服,鎖在柴房像畜生一樣圈養。
直到兒子降生後,老疤才狠狠摔死那個不似他的野種,又改行做起了龜公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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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事件平息,樑子俊才把陳青接回家中,辭官後每日守著媳婦擦洗換藥,待得身子痊癒,才跟他說起遠赴禹州任職一事。
陳青有許多委屈要訴,也有很多話想跟樑子俊講,可每每見他一副不願多提的樣子,又不免心結暗生。
知妻莫若夫,樑子俊扳正他鄭重宣告“甭管出了啥事,爺都不會嫌你,這點你大可放心,至於認錯……爺心裡曉得,無需再付之言語”
陳青仰頭長嘆一聲,撓撓腦袋不無羞窘的斥道“那還不收拾收拾趕緊走人?這地方……”
“爺再也不來了!”樑子俊眉開眼笑的接過話頭,又說道“爺打算把布坊交由萬掌櫃打理,他跟了我好些年,功勞不小,權當將布坊半送給他,你意下如何?”
“隨你,只要能過安生日子,些許身外之物何須掛心?”陳青一嘆。
夫妻倆對視一笑,皆由內而發的盼望早日歸家。
至於於婉青的事,樑子俊沒提,陳青也沒問。
出了這麼大的事,樑子安想瞞也瞞不住,遂寫下一紙休書將她休棄。
於婉青跪在地上期艾懇求也未換回半點憐惜,不惜打破祖訓也要將她休離,可見是對她真的死了心。
好在她不曾與洛羽合謀,尚未鑄成大錯,不然說破大天樑子安也不會留她一條性命。
思及洛羽的下場,於婉青陣陣後怕,擔心自己也會淪落至此,忙跪爬幾步求兒子說情。
到底是生身之母,梁孟遠跪下來求道“阿爹,倘若舅舅把阿孃賣了,可如何是好?”
“給她一筆銀子安生,日後好自為之便是!”樑子安不屑理會,鐵了心要趕這女人離家,若非顧忌兒子,一早就休回孃家不管死活。
“若阿孃日後行差就錯,兒子也臉面無光,她到底是孩兒生母”梁孟遠咬牙懇求。
憑他對舅舅的瞭解,即便阿孃關門度日,怕也會遭尋釁上門,屆時真把阿孃改嫁發賣,於他或梁家都不光彩。
“子安,算我求你,別趕我走,就算為奴為婢也斷不可休回孃家,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留下我吧”於婉青不敢再有奢望,哪怕只是當個下人也好過被大哥發賣。
樑子安閉目嘆息,不忍妻兒苦苦哀求,最終咬牙妥協“罷了,在偏院給她設間禪室,每日誦經唸佛好生悔過,膽敢踏出偏院一步,就亂棍打出大門!”
於婉青手捧休書悽苦道謝“多謝老爺開恩”
梁孟遠起身攙起阿孃,勸解道“阿孃定要好生悔過,不然兒子也不敢再認你了”
“阿孃知錯,知錯……”於婉青吶吶低語。拆掉髮飾,褪下華服,至此削髮為尼,於偏院一偶聊度餘生。
樑子俊臨行前向梁柏金一家辭別,眾親雖有千言萬語,可奈子俊去意已決。
梁柏金擺下一桌酒席,嘆道“也罷,子俊本就無心朝堂,此番歸去倒也圓了祖訓”
“侄兒多謝堂伯護持,待得歸家定會來信告知”樑子俊起身敬酒。
“日後別斷了聯絡,終歸是一脈相承,即便不入仕也當謹慎為人”梁柏金秉持一貫風格,臨走前還不忘訓誡子侄。
“小侄醒的”樑子俊但笑不語,席罷便瀟灑轉道王府。
此時已過飯點,王府內卻是歌舞昇平,不分尊卑的醉倒一片。
樑子俊因著來晚還被罰了三杯,待得賓主盡歡,劉魏之才含混不清的啐道“你倒好命,可以去禹州躲懶……嗝~怎不把我也帶走?”
“嘿嘿嘿,王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