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過去,身後的那件光華也一反剛才不住顫動的樣子,直直的向著七步之外的軒轅嵐飛射過去。
“不知死活!”清河縣令大人怒喝一聲,翻身躲過了那個名為青玉環的法器,此時的青玉環上,聚集了大量的靈氣,便是強如軒轅嵐這般人物,也不願在不明情況的時候,去輕率的觸碰這種好似裝滿火藥的火罐一般危 3ǔωω。cōm險的東西,而是選擇了更為穩妥的方式——閃身躲開。
“別走,”韓七妹厲聲叫嚷著,手臂揮動,指向了軒轅嵐立時之處,那青玉環也在空中轉了個極大的圈子後,再次射向清河縣令大人。可是,這一擊又被軒轅嵐閃身躲開。“我倒要看看,你能躲開幾次。”如此這般幾次過後,雖然韓七妹身上已經香汗淋漓,可是,她忽然發現,那個被她追殺的目標,每次移動的身法,似乎也逐漸慢了下來,有幾次,甚至是被青玉環貼身而過,在儒衫上留下了大大的孔洞。
見到這種情況,韓七妹的信心大受鼓舞,雖然從開始操控青玉環開始,她的體力便迅速下降,這個時候的她已經達到了體力的極限,但是為了將那個看上去“讓人感到非常厭惡”男人擊殺在此地,她立刻奮起最後一點力氣,將右臂指向了那個正停身在空中的清河縣令。
青玉環的動作停滯了一下,才飛快的向著軒轅嵐射過去。由於軒轅嵐此時伸出半空,正是無法借力的時刻,身邊也沒有任何物事可以為他提供遮蔽。這種情況下,眼見得他是避無可避了,青玉環每向前飛出一分,他的生命就向著地獄的大門靠近一分。看到如此情形,韓七妹變得蒼白異常的臉上,稍稍現出幾分紅暈,嘴角扯起,看上去是在欣慰的微笑。
可是,就在那青玉環的光芒,似乎與軒轅嵐的長衫接觸的時刻,只見清河縣令突然一甩儒衫寬大的袍袖,屋內頓起陣陣有如輕風似的波動,波動所到之處,令人發自內心的生出祥和、暖人的感覺。在這股波動的感染下,韓七妹只覺身心俱疲,腦中充斥了眩暈感,身子站立不穩向後退去。
等到她發現不好,使勁搖頭清醒過來後,吃驚的看到,青玉環正被軒轅嵐抓在手中把玩,三寸直徑的青色玉環上,幽藍的光芒已經大為黯淡,在男人右手以及玉環之外,籠罩著一層金色的光暈,若不是韓七妹睜大眼仔細看過去,幾乎將這層光暈忽略過去。
“好個修真者鍛煉出來的法器,”那邊的軒轅嵐看著那個青玉環開口道,“竟然在上面刻了引神符,利用施放者的三魂六魄當作與法器溝通的媒介,讓施放者以奉獻三魂六魄為條件來控制這個法器。”說話,他看向那邊搖搖欲墜的韓七妹道,“你可知道使用這個法器的後果麼?就算你能用它擊殺我,這個青玉環也要將你的靈魂勾入環內,慢慢吞噬掉你的靈魂。”
“不……不可能……”韓七妹也為軒轅嵐說出的後果嚇住了,她吃力的擠出幾個字,極力否認著。
“無論你是否相信,我可以感覺出來,這個法器被刻上引神符後,已經吞噬了至少十個人的靈魂,現在,這些人的靈魂,有的還在環內哭喊著受到煎熬。”軒轅嵐慢慢閉上眼睛,撫摸著那個青玉環說道,“而你,若不是有我在,便是下一個被吞噬的物件了。相信,將這個東西交給你的人一定清楚使用它的後果,想來這個傢伙是沒安好心呢。”
不理會韓七妹否認之中又帶著幾分懷疑的目光,軒轅嵐將青玉環舉到眼前,有些遺憾的道,“這個法器本身來歷不凡,應該是個功力極高的修真者煉製,威力也不只是追殺敵人一項。可惜了,它被人刻上了引神符後,就變成了一件邪惡的法器,必須用生命作為祭品才能使用它。用生命作為代價?對不起,我這條賤命還不想就這樣丟掉。”說著,只見他的手掌猛的一合,將玉環握在手中,籠罩著手掌的金光也霎時變得有如初升的太陽般明亮。迫使韓七妹不得不將目光暫時自玉環上諾走,以保護她的眼睛不被金光刺傷。
當韓七妹感覺屋內的光芒似乎已經消失,重新打量看向軒轅嵐的時候,清河縣令原先立身的地方業已空無一人。這個女人立刻變得驚惶起來,掃視著屋內,企圖找到軒轅嵐。就在這個時候,在她的身後響起一個懶懶的聲音,“在找我麼?”與此同時,一隻大手環住了她的腰肢。體內完全沒有一分力氣可以抵抗的韓七妹,身子軟軟的倒在了身後那個男人的懷中,雖然眼中射出不甘的怒火,卻暫時沒有辦法抵禦男人對她的侵襲。
“好了,好了,”男人輕笑道,“我說過,你這具身子要由我來破身,在這以前,我是不會殺了你的。”看到那道幾乎可以用來殺人的目光,軒轅嵐搖著頭不耐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