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娜作了一揖,便轉身離開。
見夏娜已經走遠,秦村長那滿臉的笑容突然一收,整個人變得陰沉起來,他狠狠在原地跺了幾腳。
祠堂的轉角處,叔公緩緩走到了村長身邊。
“村長,就這樣放那娃走了,她可是進了祭屋的啊。”
秦村長臉一寒,沉聲說道:“叔公,這女娃敢半夜三更的到村子來,如果不是她膽子大,就是身份特殊,而且現在工地那邊又死了人,鎮上的警察雖然把案子結了,但私底下,他們還是懷疑是咱村子中的人乾的,俺不正為了這事到鎮上去嗎,你們倒好,動不動就要抓人,這萬一女娃是政府的人,你說俺們村子得罪得起嗎?”
“但她進了祭屋始終犯了俺們村的禁忌……”
叔公話沒說完就被村長粗暴的打斷了。
“禁忌禁忌,你們要是總惦記著什麼禁不禁忌的,排水村怎麼發展得起來,你們還想不想過上好日子了,就算你們不想,也要為俺們的娃想想啊,叔公,你記住,以後沒有必要,別和那幫外鄉人起衝突了,為了村子,哎,俺們只能先把老祖宗的那一套擺一邊了……”
老村長的感嘆隨著夜風,輕輕飄進了夏娜的耳中,她剛走過大半個廣場,老村長他們雖壓低了聲音說話,但她靈覺全開,兩個老人的對話還是一字不漏地傳進她的耳朵裡,讓她意外的是,這個秦大爺似乎真的是一個為村子盡心盡力的好村長,她剛才之所以走得不快,一來不讓別人懷疑起自己的腳力,二來便是為了聽聽自己走後,這秦村長會不會又是另一套說辭。
但一聽之下,這情況反而更復雜了。
一心想把村子富強起來的村長、一幫極度排外的村民,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組合。
但夏娜沒在意,木橋已經在望,她只想馬上回宿舍好好睡上一覺,天大的事,留到明天再做好了。
她踏上了木橋,木橋發出一聲呻吟,聲音在湖邊傳開,突然,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聲音從橋的另一邊傳來,夏娜雙眼精芒大盛,藉著月光,橋那一邊的情景被她盡收眼底。
湖邊種著一排楊樹,在橋附近的一株楊樹後,夏娜捕捉到一個影子,那聲音正是樹後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