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事心中一緊。楊齡雖不是什麼絕世名將。但最少也跟隨韓玄多年,也立過不少戰功,事到如今,從他嘴裡出來的話如此無情無義,不由讓他脊背涼涼的。不過這個管事也沒有多想,笑道:“將軍何需如此擔心,讓他來見你不就得了嗎?只要我們再仔細盤問一下,如果真的其中有詐,必然回漏出馬腳。到時候再做決定也不遲啊。”
韓玄連連點頭道:“有道理,有道理,你去帶楊齡上來見我。還有等會的時候。你就在我身旁仔細觀察,看他有沒有什麼不妥。”
管事低聲諂媚道:“主公,不如在左右側各安排二十刀斧手,已氣勢壓人,假如楊齡心中有鬼,必然吞吞吐吐,難自圓其說。到時候便可一鬨拿下。斬首示威。”
韓玄心裡並沒有什麼主見,聞言感覺此計不錯,大聲笑道:“好好,一切你去安排。”
少時,管事帶著一瘸一拐的楊齡上來。
楊齡臉色蒼白,顯然失血過多,左臂上也纏著白白的紗布。
楊齡看到韓玄,急忙掙開扶他的侍從,迅進幾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痛哭代:“將軍啊,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韓玄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楊齡心裡涼了半截,看著邊上虎視眈眈的刀斧手,額角的冷汗直流,他大聲喊冤枉道:“將軍,你一定要相信末將啊,末將為你出身入死,從未有過半點二心,前番歸降雷霆,實在破城之後,情非得已。末將人雖然在張營,其實心裡一直在將軍這邊,今天好不容易捉住機會,才跑了出來。如果將軍還不相信,楊齡身上多處箭傷就是鐵證,守城計程車兵也可以作證啊。”
韓玄本來就是一個沒有什麼主見的人,給楊齡這麼一說,又想起楊齡以前,心裡便相信了七八分,不過他還是照著管事所說,仔細盤問起來。
楊齡對答如流,把自己所知所經理一五一十的告訴韓玄。末了,楊齡還道:“將軍,此番末將之所以強行逃脫是因為敵軍軍營中得到一個天大的秘密。正是因為如此,末將才顧時機是否成熟,毛著極的的什麼危險跑了出來。如若不是末將身手敏捷,早已命喪黃泉了。”
韓玄不由引起一陣好心,問道:“什麼天大的秘密?”
楊齡看了看邊上的刀斧手,欲言又止。
韓玄揮手支退了四十個刀斧手,不耐煩道:“什麼事情,快說。”
楊齡跪在地前行幾步,來到韓玄腳下,壓勝地聲音道:“屬下得到訊息。這與劉磐、黃忠有極大的關係?”
韓玄聞言驚跳起來,大聲道:“什麼關心?”
楊齡怒聲道:“原來雷霆軍營裡一員猛將叫黃敘,此正是黃忠的兒子。而雷霆暗裡和黃忠早就有書信來往,密謀私反密植待最好的實際來個裡應外合。好拿下長沙城。“
韓玄大驚失色額頭上汗水滲滲流了夏曆,他來回踱了幾步,臉上越發鐵青道:“黃忠早對本將軍有所偏見,屢次在劉磐面前挑撥是非,好想廢了某長沙太守之職。此番竟敢私通敵軍,其心可誅,罪不可恕,來人啊,去把黃忠給我捉拿歸案,如若反抗,格殺勿論。”
管事連忙制止道:“將軍不可衝動,黃忠固然可惡,但是劉磐大人在其背後撐腰,假如因次事與劉磐大人翻臉,似乎有些欠妥。雷霆軍臨城下,將軍這裡倒是先起內訌,這仗還怎麼打啊。傳了出去,還不是大人讓天下人笑掉大牙啊。況且,黃忠雖然多次與大人做難,但仔細一想,他忠於劉磐,而劉大人又是主公的侄子,似乎不太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啊。”
韓玄長袖一揮,呢聲道:“少說廢話,無論黃忠有無通敵,此人不殺難解我心頭之恨,現在正有個大好機會,怎麼可放過。你馬上帶上一曲人馬,去把黃忠捉哪歸案。”
管事見如此,也不再多嘴,下去辦事而去。
楊齡一臉諂媚之色道:“將軍英明。高瞻遠矚。有將軍在。長沙何懼雷霆。”
韓玄飄飄然,昂首挺胸道:“本來你臨陣變節,可治死罪,但今你戴罪立功,偷的如此重大資訊,過往一切既可不追究。以後你要好好為本將軍辦事。”
楊齡本來心裡就有點沒底。一聽此語大喜,馬屁連連不斷拍出道:“多謝將軍不殺之恩,將軍心存慈善,又胸懷大略,早晚都必名震天下,末將願為將軍做牛做馬,鞍前馬後一生足矣。”
這時候不知從哪來的侍衛近來。對著韓玄嘀咕半晌,讓韓玄的眼神一開始的詫異,慢慢變成驚喜,到最後笑逐言開。
楊齡問了問,韓玄哈哈大笑,把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