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前進。
馮壯也拿著環首大刀,一人衝在前面,身後是跟進是一排又一排的連環馬。
一隊曹兵顯然不服,衝了上來,欲砍馬蹄。
馮壯全然不顧曹兵的進攻,只是不停把環首刀異舞,那一隊士兵幾乎沒有一點反手之力,要不是被馬匹撞翻,就是給馮壯砍倒,血流如注。而有幾個曹兵的刀雖然命中目標,但由於馬匹很多重要部份都包有鐵甲,根本不能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殺啊。”馮壯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爽過,殺至性起,不由高呼,鼓舞士兵不停地前衝敵陣。
殺啊。”鐵騎兵響應馮壯的口號,氣勢如虹,無戩不破。
曹淵的軍陣已破,銳氣已失,人人自危。
鐵騎連環馬一路從中央直接突破。竟然沒受到什麼頑強的抵擋,便給撕裂防線。
曹淵不甘如此敗北,親領部曲衝了上來。
一排騎兵,無論人馬都包有盔甲,本來冷青的甲冑已經變成嘛濰,無數士兵的鮮血染在上面。而每匹馬之間,都有一根鐵鏈相連,馬頭上有個板扣。可以隨時解開。它們邁著整齊而又有力的步伐,沉穩而又殺氣十足地衝上來。
曹淵揮馬直衝而上,長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冷霜般的光芒,砍在那甲兵的身上,發出一聲清脆“噹噹”聲。由於曹淵力貫刀鋒,所帶力氣如何之大,長刀不但破甲而入,而且馬上計程車兵連人帶甲被砍翻落地,空中帶起一絲血跡。那甲兵在地上掙扎幾下,又爬了起來。
曹淵的眼睛幾乎要看綠了。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承受自己八成力氣一刀沒有被覽腰而斷已算是奇蹟,現在他竟然還活著,看情況也只是受了點傷。這讓自己如何接受的了?
一匹鐵甲馬侄地,這並沒有影響其它馬匹的衝鋒,一排鐵馬只是頓了頓,再一次衝了上來,連同那匹空馬,也一起衝上來。左右相鄰兩馬上士兵地環首大刀已經快速籠罩在曹淵身上。
曹淵臨危不亂,座騎不斷後退,長刀四處亂舞,盪開甲兵的攻擊。
曹淵武術高強,一時間不會有什麼問題。但他的部下哪裡能擋住鐵騎連環馬的衝擊,不斷節節敗退,而且不停有士兵慘叫四處,被馬踐踏而死。
曹淵一試威力,見鐵騎馬所向披靡,自己軍隊幾乎沒有什麼抵擋便敗下陣來。自知不敵,無奈之下開始下令讓士兵撒退,再思破敵良計。
兵敗如山倒,所有曹兵跑的比什麼還快。個個丟盔棄甲,沒命的逃亡。
鐵甲連環馬雖然速度慢,但再怎麼慢也比人跑的快,馮壯哪裡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開始讓鐵騎不斷的追擊,殺的曹淵部隊血流成河,屍骨如山,不停落荒而逃,大敗而歸。
張神於城上見曹淵大敗而退,軍旗一揮,城門再次大開,整裝待發地五千輕騎兵與一萬步兵馬上去出,開始一路狂追。曹淵一路大敗數十里,接連幾天面對著張神地鐵騎連環馬束手無馳,連戰連敗。很快近縣淪陷,只能退回山陽,開始死守。
隨著張神的鐵騎連環馬一路高歌,節節得勝,濟南戰線終於取得突破性進展。太史慈出奇兵,令其年僅十八歲的兒子太史亨領數千士兵穿小路攀越泰山,從其後面兩路夾擊曹昂。太史亨歷經千辛萬苦,翻過無數奇峰陡峭、路盤山險地泰山,從後方直衝曹兵大本營,曹昂應變不及,被太史慈破於泰安,敗逃泰山。太史亨一路窮追,於章丘相遇,太史亨一戰怒斬曹營名將曹昂,開始聲名鵲起。
太史慈既得泰安,馬上開始搶攻矩平,力目趁曹休授兵未到之際,打通汩、漢兩水防線,控制上游,準馳鑿水連線黃河。
曹休自知矩平失守,東阿有危,所以日夜馬不停蹄支援上來。哪知卻被早有準馳的高順伏個正著。趁曹休急行軍後立寨未穩,三軍疲憊之機,陷陣營三進三出,連夜奪營衝出,火燒曹寨,殺的曹兵甲冑滿地,血流成河,哀鴻遍野。
曹休不斷的損兵折將,銳氣大挫。待他們從新集合欲於高順一決高下之時,高順卻早已帶兵遠遁而去,秘密的在山陽四周出沒,希望能覓得良機,與張神一同攻打曹淵。
曹休平白損失數千士兵性命,但矩陽軍情緊急,只能繼續北上。
而這個時候,太史慈再次果敢出奇,令副將先取濟南東北門戶歷城,威壓濟南,讓曹休不敢輕舉妄動。接著派一隊抄小路假裝攻戰濟水渡口,做出一副準馳北渡黃河的樣子。
這一下曹休慌了,假如徐州軍真的北渡黃河,背後便是一馬平川,無險可守,徐州兵可以肆無砸忌的四處出擊,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