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個男子的身邊。
但是,我真的要動手嗎?
維託不禁遲疑了,幾次舉起的手又放了下去,臉色糾結。
“要放棄了嗎?”聲音又說道:“放棄的話就離開吧,然後生活在提心吊膽,時刻都會被欺負的日子裡吧,想想看吧,他們在受到了風紀委員的懲罰和警告,還敢來找你,報復你,如果你今天突然退縮了,他們會如何看待你。”
聲音微微一變,說道:“軟弱,可欺,笨蛋,是一個解悶的工具,可以肆意欺負的物件。”
不要,只有那樣我不要。
維託在心底大吼,咆哮,臉色變幻不定,但他沒有立即動手,沒有報復回來。
聲音有些失望,冰冷的說道:“既然你決定不動手,那就滾吧,立即離開這裡,連你自身都如此的軟弱,還奢望有人來幫助你嗎,滾,立即離開這裡,你這個註定被欺負的臭蟲,糊不上牆的泥巴。”
不是,我不是。
“還站在這裡做什麼,你還想要被他們欺負嗎,原來如此,是我多管閒事了,我現在就把他們放開,你這個膽小鬼,噁心的傢伙。”
不是,我不是膽小鬼。
“滾滾滾,滾吧,滾的越遠越好,膽小鬼,膽小鬼!”
“我不是膽小鬼!!!”
於是,忍不住咆哮了出來,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一個男子的臉上,咔嚓一聲,對方高挺的鼻樑似乎都塌陷了下去。
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維託此刻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身上的每一根血管都流動著奇妙的解放感,彷彿束縛了自己十幾年怯弱,怒意全部都在這一拳中被解放了出來。
“打的漂亮。”聲音讚歎道:“你應該更加的用力才行,因為你有這個權利,無論做什麼你都會被原諒,你這是正當防衛,你有權力向他們報復。”
是的,我有權利這麼做,我會被原諒。
維託的目光落在了四個男子手中的球棒,並且奪了過來,狠狠的打了下去。
砰砰砰……砰砰砰……
他機械的揮動著手中的武器,帶著愉快扭曲的笑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笑容,和剛才四個男子將要毆打自己時的笑容,是多麼的相似。
……
隔天早上,莊明歌是被人硬生生的從暖和的被窩裡拖了出來。
“喲,易,早上好啊。”打擾了莊明歌清夢的傢伙完全沒有自覺性的一如既往打著招呼,臉上還帶著爽朗的笑容。
“即使你笑的在爽朗,我也不會原諒你,垃圾大叔。”莊明歌揉著額頭說道。
“真是令人傷心,易,就算你傲嬌我也不會萌你,你這個懷孕狂人!”
“誰是懷孕狂人啊!”莊明歌咆哮,為什麼自己必須帶上這種扯淡的稱呼,他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垃圾大叔,你突然把我從被窩裡拉出來,有什麼事情嗎?”
“有人找你,易,而且還是漂亮的女孩子。”
“為什麼我從你這句話裡聽出了非常猥瑣的意思,垃圾大叔。”
“是你太敏感了,而且身為懷孕狂人的你居然還有漂亮的女孩子來找,你果然讓對方懷孕了嗎,你這個鬼畜懷孕狂人!”
“閉嘴!”
莊明歌咆哮。
稍微洗漱了一翻,莊明歌便匆匆的下樓了,在二年級宿舍門口站著的,是以遊離子為首的風紀委員小隊,大大小小一共十五個人,除了遊離子之外,全部都是男孩子。
莊明歌走上前問道:“有什麼事情嗎,遊離子!帶著這麼嚴肅的表情,是有什麼重要的任務嗎?”
“易·巴雷特。”遊離子說道。
哈啊?莊明歌疑惑的歪著頭,這是腫麼回事,為什麼遊離子會用如此嚴肅的表情叫出自己的名字。
“我現在以非法傷人罪逮捕你,希望你不要反抗,否則我會採取相對極端的措施,對於你這樣的危險分子,我們不會留手。”
“所以說你到底腫麼了,遊離子。”
“束手就擒吧,易·巴雷特!”
遊離子一揮手,十幾個男子瞬間將莊明歌包圍起來,魔力連城一體,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建立了一個移動結界,將莊明歌囚禁了起來。
“這個玩笑有些過分了,遊離子!”莊明歌並沒有立即動手破除結界,十五人的結界看起來很堅固,但完全經不起莊明歌的一次攻擊。
尤其是遊離子的行為,也讓莊明歌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