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來極了興致,輕聲地對他說,要。小鬍子說了,大哥你講吧,她已經能聽你的了。天上飛真是喜出望外,盯著伊佳藝激動地就吐出了一個字,摸!伊佳藝說,服從。真的摸上了。天上飛驚得張大了嘴,看著那雙細嫩無比的美手在他的粗毛大腿上上來了。小鬍子就等著看這個大流氓的表現了,天上飛叫了,停!喘著粗氣直搖頭,倒是挺出人意外的。伊佳藝自然地說服從,停了手。天上飛才指使著堵上她的耳朵,又說,我的藥呢?問著一邊的白刀。白刀說,大哥你今天在洋妞那裡都吃過了,那藥多吃了對身體不好,我沒替你帶著。天上飛都嘆氣了,說,早知道有這麼奇的貨色,我就不玩洋妞了!又說,不行,我得去醫院打一針,打最好的那針!小鬍子才意識到了這裡面的問題,他是個醫生,雖然看的是精神病,對人的身體還是比較瞭解的,想來天上飛是太勞累了,在那方面出現了弱症,不過天上飛流氓的脾氣還是挺大的,氣魄也是有的,說幹就要乾的。天上飛還囑咐了,把伊佳藝關裡面去,等他回來,他回來之前誰也不許碰,誰碰他剁誰的手。眾人沒敢不聽話的,天上飛又想起一件正事,讓小鬍子開個清単,把他們生產新產品所須要的裝置都寫齊了,讓手下趕緊去辦回來,早點開工,早做生意。
結果那些裝置先運來了,天上飛還沒來。大該是被一些事情給耽擱了,他回來後也說是忙得很。地下室裡總是亮著燈,讓人分不清白天黑夜,天上飛說要睡覺了,要來了伊佳藝,尖刁說天晚了,大哥你多休息。小鬍子才聽出來是上床的時間了。眼看著天上飛和伊佳藝去了裡面的大房間了,小鬍子真擔心天上飛又要過度勞累了,不由得想起了一些裝置是可以幫人節省體力的,而且也都放在那個房間裡,不知道天上飛會不會用。一會兒,裡面就傳來了異乎尋常的呼叫,都是男女搭配的,大廢力氣的聲響,小鬍子就想到了天上飛是老老實實的體力工作者。雄獅子好像在外面聽出了狀況,問著賴象,難道那女的是第一次?賴象一點都聽不出來,搖著頭說,跟人家的老婆一樣。白刀就來問小鬍子,有沒有在醫院裡對伊佳藝進行過檢查?小鬍子說,精神病院,基本上不查這個。尖刁很擔心,說,第一次很累的,大哥真不該一個人幹!別的兄弟就在罵他不安好心了。小鬍子感受到了這裡雖然是黑社會,但也不失為是一個風趣幽默、友愛團結的團體,他想到了今後自己溶入其中,日子倒也不一定難過,要是能對大哥好一點,也許真的會有好果子嘗。比如那個伊佳藝,等那大哥玩過了,也許就會讓給他了。這就是一種隨遇而安的想法,歷來都是中國人民的優良品質,小鬍子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中國人有福同享、有難同擔是很講究的,天上飛看來也是有民族大義的,在裡面鞠躬盡瘁,差點死而後已之後,終於他把那房門開啟了點,非常文雅地露出了一個汗淋淋的頭,沒有在大家面前暴露自己底下的強項。看來他是要招呼兄弟們了,大家都拭目以待,希望自己的傢伙能夠得到大哥的青睞,能夠在女性同胞面前大展雄威,為哥爭光。可惜,天上飛沒有眼光,他在門口看了看、指了指,把小鬍子招過去了。賴象都氣壞了,眼看著小鬍子進去了,門又關上了,他就在外面罵,那小子是個廢物,不知有什麼用!尖刁說,這你就不懂了,也許大哥還沒有完事,須要在裡面利用一點技術手段。雄獅子聽著也挺有道理,不過後來又聽到了幾聲叫喚,好像也有小鬍子的份,雄獅子才想到了他可能也享受了一些工作以外的福利,想想他都輪到了,自己該不會光聽個響吧。果然,天上飛又將門開啟了,不過他向尖刁招了手,讓那傢伙進去了。雄獅子當然不服氣,但也沒辦法,只能囑咐尖刁動作快點,說那小鬍子聽起來就挺快的。賴象覺得不妥,說那玩意快了不是沒意思了。雄獅子只有苦口婆心地解釋,弟兄們都不容易,這幾天都憋壞了,大家都得為別人想一想,不能太自私自利了。賴象才懂得了什麼叫公而忘私,後來就輪到了大象進去了,雖然還沒輪到雄獅子,但雄獅子的諄諄教導顯然的發揮了作用,大象好像在裡面很快地完成了工作。天上飛又來叫人了,這回他才點到了雄獅子。雄獅子一臉的驚喜,一臉的期待終於得到了滿足,他看著大哥也是喜形於色的,笑嘻嘻的,滿頭大汗的還不辭辛勞親自地在招呼弟兄們,真想不出來大哥在裡面玩什麼好花樣,讓人這麼來勁,他便也勁力十足地進去了。
裡面的叫聲是迷人的,弟兄們進到裡面都像捨不得出來了,在那裡看著都覺得好。外面的人都被一個個地叫了進去,加上新來的幾位,在裡面安排的人已不下十來個了,最後一個也被叫進去的傢伙都難以想象伊佳藝被搞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