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忽然出力的阻止,將臣並沒有感到生氣,反而還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聽到木長喜的責問,將臣毫不在意的回答道。“你!……”木長喜指著將臣剛要說話,就被將臣打斷道:“你什麼你!不要用手指著我!你以為你是誰?還不是和我一樣,充其量是個奴才而已!難道不是先生命令我的要把道門趕盡殺絕麼!”對於將臣的強辭奪理,木長喜一時竟找不到什麼反駁的話語。“但是你不能殺她!他是先生的朋友!”木長喜指著冷眼旁觀的沈小穎說道。“先生又沒和我說,我怎麼知道!”將臣不愧為大奸大惡之梟雄,狡猾如斯,將所有的責任一推六二五,一股腦的載到了南宮苦的頭上。“你!唉!”木長喜看著一臉無辜的將臣,使勁的嘆息了一聲,搖搖頭向邊上的沈小穎走去。
“沈小姐,還認識我麼?這……”木長喜本想解釋什麼,可是看到沈小穎邊上躺在血泊中的沈學軍,他倒說不出什麼了。是啊!現在的這種情況,就是說什麼,又能做殺戮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