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感應的作用。南宮苦認真的在腦子中回憶著,每一個對他印象深刻的色情圖片,每一段足以刺激任何一個男人血液迴圈速度的片段。
聲音真的消失了,不在出現在南宮苦的腦海中。這時候,南宮苦反倒感覺不習慣了,到冥界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就在城外的時候和那兩個島國妞說過那麼幾句話,卻還是話不投機。“你是誰?”南宮苦停止了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嚴肅的問道。連續問了幾次,那個聲音才略喘粗氣的在南宮苦的腦海中響起“別問我是誰了,我不會再和你說話了!腦子中想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肯定不是修真者!不過你如果繼續想的話,我不會介意的,好久沒有接觸到這些東西了。嘿嘿……我喜歡!”南宮苦聽到這個滄桑的聲音說著這麼色咪咪的話出來,當時就有種強烈嘔吐的慾望。心想,這個人無論是敵是友,都沒有必要再溝通下去了。簡直就是變態的色情狂嘛。南宮苦將頭埋到雙膝之間,不在理會外界的聲音,極力的思考著,自己該怎麼樣在這個牢獄中逃出去。剛剛也聽到牢卒和兵丁的談話了,和自己一個牢室的這頭黑驢都關了不知猴年馬月的時間了,自己可不想永遠的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牢室中一直這麼住下去。想到這裡的時候,南宮苦不禁開始對那頭黑驢產生了好奇之心,抬頭看去,眼前的景象差點讓他把眼睛瞪的爆出來。天那!中間柱子上拴的那頭黑驢,此時也拉直了那根繩子靠近南宮苦,碩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南宮苦,更加讓南宮苦驚奇的是,他感覺這頭黑驢竟然在笑!沒錯!絕對是在笑,滿是笑意的大眼中,饒有興趣的看著南宮苦。
正在南宮苦起身想到黑驢身邊看個究竟的時候,對面關押著倭寇的牢室忽然想炸了鍋似的發出一陣虐笑聲。剛剛還圍成一圈的六個人向中間擠去,一件件撕的零碎的衣服在人群中飄了出來。透過人群的間隙,南宮苦看到兩條白花花的身體,正在哭喊掙扎著。壓在兩個身體上的男人,淫笑著做著猥瑣的動作,口中嘰裡咕嚕的說著南宮苦聽不懂的話,周圍的幾個牢室發出亂哄哄的起鬨聲音。那幾個島國男人聽到起鬨的聲音,不已為恥,反已為榮的向外面擺手示意,快速的脫乾淨自己身上的衣服,掏出蔫了吧唧的陽物顯擺著。當這六個男人站起身子的時候,南宮苦看到,那兩個裸露著身體的女人居然是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杏子和春子。
杏子和春子奮力的在按住她們手腳的男人手中掙扎蠕動,可是她們的行為反而更加劇了那些男人的獸性,兩個男人發出聲聲虐笑,握著自己的陽物分別向她們的口中塞去。杏子和春子緊閉著嘴,左右的躲閃著兩個男人淫亂的進攻。眼睛期盼的看著外面的牢室,當看到對面的南宮苦的時候,她們的眼中一亮,哀求的看著南宮苦。可是當南宮苦無動於衷,毫無表情的看著她們的時候,她們的眼睛瞬間的黯淡下去。
看著自己的獵物毫不配合,那個往杏子的口中塞陽物的倭寇男子,似乎在自己的同夥面前沒有面子了,怒氣衝衝的抓住杏子的頭髮,左右開工的抽起了巴掌。抽的杏子嘴角的鮮血和淚水一齊向四下飆出,眼睛空洞的看著周圍脫光了衣服準備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們。這是自己的同胞啊!這就是自己的同胞?剛剛被帶進來的時候,雖是被人大罵倭寇什麼的,可是連一指頭都沒有對她進行體罰,就連春子在城門口被踹了一腳後,監獄的牢卒還善心的給了一瓶跌打藥。進到這個牢室中,見到自己的同胞們,終於覺得安全了,可是就是這些同胞在藉著安慰自己的幌子,把自己和春子圍在中間,一雙雙骯髒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無情的捏弄著,後來竟然……
一根散發著腥臭味道的陽物在杏子被打的神志不清的時候,塞進了嘴裡。噎的她發出了嗚……嗚的聲音。陽物的主人,終於“攻城”成功,炫耀的掃視著自己的同夥們,口中誇張的發出舒服的呻吟,屁股一動一動的強暴著杏子的嘴。邊上在春子身上,塞了半天,也不得其門而入的男人,見自己的同夥利用暴力,成功的獲得了享受,也有樣學樣的揚起了大手,身下的春子見到杏子的慘狀,不等男人的大手落下了,就一臉媚笑的張開了嘴巴,主動的含住了男人那個罪惡根源,兩腮技巧性的蠕動著,討好的看著身前的男人。
在這個時候,我真的不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到底是褒義還是貶義,春子可以說是識時務了,免受了向杏子那樣的殘酷毆打,不知道她在人世的時候,為人如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作為魂魄的時候,出賣了自己的尊嚴。周圍圍觀的那四個男人,見到眼前的情景,也耐不住性子的挺著高挺的惡根,放棄了手中緊按著的杏子和春子的手腳,向她們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