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佈置成陣法後,我和尼歐或許有可能逃出去,但是拉夫你們絕無一線生機。”南宮苦直言不諱的用了逃字,讓木長喜心中猛的一凜,連先生都是逃!那自己還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一時竟發起呆來。
“先生,將臣有事稟報。”將臣躬身說道。自從南宮苦與將臣接觸以來,經過南宮苦的命令和一再的宣告不習慣主人這種稱呼後,將臣終於隨南宮苦意的不在主人長、主人短的稱呼了,可是這古代的繁瑣規矩卻總是改不了,說什麼話之前總要先多出一句“回稟啦、稟報啦、定奪啦……”時間長了,南宮苦竟也習慣了,現在如果讓將臣想說什麼,就利利索索的直說出來的話,估計南宮苦反倒還有些不習慣呢。“恩!你說。”南宮苦習慣性的點點頭。
“先生,當年我被道門圍剿的時候,曾經接觸道門的很多道法與陣法,其中有種陣法叫做三才天劫陣,煞是厲害。而且佈陣之人所修煉的道氣中就有雷火氣息。照先生剛才所說的,還有小姐們失蹤的地方的遺留痕跡,應該是三才天劫陣的佈陣之人來了。先生要謹慎行事啊!”看著將臣心有餘悸的樣子,南宮苦猜測將臣當年八成,就是在這三才天劫陣中吃了大虧。“恩!我在通天教的陣法秘辛中,曾經見到過道門的這種陣法,委實的厲害非常。”南宮苦話音一頓,眼神茫然好象又跌進了記憶的長河中。南宮苦的話讓將臣心中一頓,開始重新的算計起自己的計劃來。這些日子的接觸,將臣對南宮苦稍有了解。他眼中的南宮苦行事果斷,沒有婦人之仁,心中城府深沉,實力強大。這樣的人無論做誰的敵人,都絕對是噩夢。可是就是透過這些日子的接觸,將臣反爾對自己的計劃更加的有把握起來。在他看來。南宮苦無論多麼厲害,都有一個致命之處。那就是太重情了,愛情、親情、兄弟之情,在任意一個方面下手的話,都能讓南宮苦永世不得翻身。
將臣不時的琢磨算計南宮苦的時候,也多出了一個纏繞著自己的問題。自己是魔,南宮苦也是魔。可是無情和有情的區別卻是如此之大。他將臣可以嬉笑著掠奪身下深愛他的女人的生命,可是南宮苦卻可以為了幾個女人,整日的憂心重重,跋山涉水的營救。魔應該有情還是無情呢?將臣沒有答案……也許如果自己成為三界至尊以後,那三界中的一切都要根據自己來改變吧!至尊無情,那無情就是一切的規則!
將臣的目標更加遠大了,剛開始時單純的希望實力強大殺戮仙人的想法,變成了夢想成為三界的主宰。每每想到自己每一句話,都會成為三界中永恆的規則的時候,強烈的興奮就會刺激他的每一個細胞,刺激他的慾望,讓他禁不住的有狂喊的衝動,壓抑自己慾望和衝動的方法竟然是依靠身體的宣洩。當慾望在手的擼動中噴發的時候,讓人暈眩的快感也隨之充斥了他的身體。就在剛剛這一刻,南宮苦口中的陣法秘辛,把將臣的心再次的震動了,當初只是想把南宮苦作為接近尼歐吞噬尼歐的媒介,現在他已經把南宮苦做為一個寶藏,他想從南宮苦的身上獲得更多……擁有了通天教中一切的知識,那三界之主的位置早晚都是唾手可得啊!興奮再次的湧進了將臣的大腦,無邊的慾望燃燒著整個身體,將臣插在兜裡的手已經偷偷的握住了慾望的勃起。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將臣沒有靠身體的宣洩來冷卻無邊的慾望。一股殺氣,冰冷刺骨的殺氣幫了他的忙,慾望瞬間冷卻,身體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冷戰。將臣的手離開了在冰冷的殺氣中軟的像條面似的男性象徵,滿臉驚懼的看向了這股殺氣的源頭——南宮苦!
淡淡的烏雲籠罩在天際,金黃的晚霞在烏雲的掩蓋下像是透過了一張濾紙,將天地之間變的一片昏黃。獵獵晚風將這昏黃的天地渲染的如壯烈的古戰場。缺的是遍地馬革裹屍,多的是無盡的殺氣。將臣前面那座如山的背影,在天地的昏黃中似乎有些模糊了。模糊的光線卻毫不掩蓋南宮苦畢露的鋒芒,宛如殺戮一切的人間兵器……
“雲松啊!雲松!我們一會就要見面了!真的好期待這一天呢!你的債,我該收了!”南宮苦牙縫中蹦出的每一個字,都帶出了絲絲寒澈入骨的涼風。“將臣你一會去把道門的人引出來,能辦到麼?”回過頭的南宮苦一改剛剛的沉重,表情輕佻的問道,看著手掌的臉上嘴角上揚,招牌性的微笑,殺戮前魔鬼的召喚……
“一定沒有問題,先生請放心,不知道先生要將臣怎樣去做。”將臣躬身說道。“先生,我去吧!我也沒問題!”木長喜不甘落後的說道。南宮苦呵呵笑道:“長喜,你的實力還不夠強大,會有危險的。一會你也有很重要的事做呢!呵呵……將臣去就最合適了,將臣啊!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