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當周圍的百姓看到這片徹底的化為灰燼的廢墟的時候,喜歡猜測的人們會自動的用各種神話般的謠言,來解釋這一現象。看著毫不費力的控制著黑色火焰蔓延的將臣,南宮苦不禁對將臣的實力重新的開始了估量。這樣的火焰,是純粹的用將臣自身的怨氣能量自燃的,燃燒的同時還要把整個宅子隔離成暫時的真空狀態,避免燃燒時發出的劈啪聲…
〃將臣的身上一定有傷!而且是不能醫好的老傷!〃圖罕老人看著將臣,肯定的說道。〃圖罕爺爺,你為什麼這樣說?〃〃你們覺得將臣的實力很強大是麼?〃圖罕老人看著南宮苦與木長喜問道。〃是呀!看這樣的威勢!幸好他沒與那個姓刑的瘋狂女人串通一氣,不然今天結果還真是難以預料呢!〃木長喜心有餘悸的說道。南宮苦笑了笑,表示贊同木長喜的看法。〃你們說錯了!在我蠱王一脈當年配合修真界圍剿道門的前輩記載,將臣的真正實力要比這強大數十倍!看現在的樣子,他倒不像是在隱藏實力。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在當年圍剿戰中,受了重傷,實力大打折扣了!怪不得傳說中的他那幾個手下不見蹤影呢!估計是死掉了,可是將臣為什麼不再像原來那樣進行繁衍呢?那不又可以多出幾個實力強悍的手下了麼?
圖罕老人一個一個的提出問題,可是想來想去,自己提的這些問題,竟然連一個答案都沒有想到。看著圖罕老人緊鎖的眉頭,南宮苦笑著把手搭在圖罕老人的肩上,低聲說道:〃圖罕爺爺,就不要費腦筋了。將臣身受重傷,不就是更好的說明了,他為什麼會被刑天嬌那樣的人所控制麼?〃〃你相信他?〃圖罕老人驚訝的看著南宮苦。〃最起碼我現在相信他!因為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道門!〃南宮苦看著將臣施法的背影說道。
見南宮苦心中以有打算,圖罕老人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迎著東方慢慢出現的鵝肚白,使勁的伸了個懶腰,笑道:〃哈!可輕鬆了,這四百多年,從沒有今天這樣輕鬆過!名山大川啊!佳餚美食呀!我圖罕終於要和你們相見啦!〃〃圖罕爺爺,你真的要走麼?〃南宮苦聽到圖罕老人話中的意思,急忙問道。〃嘿嘿…是要走啦,而且是現在就走!我現在可是迫不及待呢!終於把這包袱丟給你小子了!你就是新一代的蠱王啦。我也沒有什麼光復我門啦,發揚光大啦這樣的豪言壯語留給你,我只有一句話就是,保重自己,讓蠱王一脈與你的生命同在!〃圖罕老人的話音,有些微微的顫抖了,轉頭抹了一把臉,顧做輕鬆的說道:〃小子!你明白圖罕爺爺的意思麼?爺爺希望你長命百歲!長命百歲!哎!年歲大了,風一吹眼睛就睜不開,該死的沙子,老是往眼睛裡鑽!我走啦!就不回去看那幾個女娃了!這四百多年啊!見的最多的就是生死離別了,離別的滋味好澀呀!四百年都沒有變淡,今晚上嚐了一次就夠了,告訴她們,我會記得她們的!長喜呀!祝小秋你倆白頭偕老呀!對了!瞧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你們怎麼會老呢!總之,你們讓我這把老骨頭,再一次的看到了人間真情、摯愛呀!南宮,我把身上的一點精氣留在小童的身上了!等你靈識甦醒後,小童會認你做主人了!他會感應到我的!如果爺爺十多年後陽壽將盡的時候,有可能的話,你去找爺爺,讓我最後再看你一眼!好了!我走啦!走啦!…〃圖罕老人說完這些話,乾脆的轉身而去,背影中看到老人不住的抹著眼睛,晨風吹拂中,送來老人對沙子的聲聲咒罵,東方的鵝肚白中,南宮苦與木長喜眼角的淚滴如清晨璀璨的朝露,一滴、兩滴…
〃主人,我搞定了,您看這樣處理還行嗎?〃將臣快步走到南宮苦身邊,低聲說道,語氣中卻有難掩的一絲得意,把這座宅子這樣處理在將臣看來絕對是最好的辦法,之所以還跑上來問南宮苦,無非是想表現一下,博得這個主人的幾句誇獎罷了。腰躬下了好一陣,也沒見南宮苦理會他。抬頭一看,南宮苦依然是滿目淒涼的注視著圖罕老人消失的方向。〃主人,老不…!哦!老人家走都走了,還看他幹嗎。〃將臣有些不屑的說道。
將臣一直覺得,要想讓一個人看重自己和相信自己,那就一定要在這個人跟前必恭必敬、溜鬚拍馬!這是他幾千年來所看到的、所聽到的經驗,可是這個他認為十拿九穩的經驗,現在卻用錯了物件。在南宮苦心中,圖罕老人的地位已經和南宮無妄一樣了。將臣語氣中那一丁丁點的不屑,在南宮苦聽來卻是那麼的刺耳。
徹底的放縱血魔之氣後的南宮苦,氣勢上發生了質的變化,如果原來的南宮苦是讓人臣服的王者之氣的話,那現在就鋒芒畢露的多了煞氣、逼人的煞氣!淡薄的血色如霧一樣在眼中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