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了你的身體,她一點一點地爬過來,等你知道了她行進方向的時候,她突然又衝另一個方向去了。時而象一條蟲子,時而又從不同的方向變化出許許多多的蟲子,她們從不同的方向,不同的力度奔騰再我的身體之上。她們時而漫步,時而疾跑,時而列成一對整整齊齊地走正步,時而又隨心所欲地信步遊走。
她們都帶著可怕的武器,能征服你的皮肉,能把你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服服帖帖,還能把你身上的每一塊皮都繃緊,接受那期待的碰觸。她們還帶著強大的武器,輕輕的接觸就能把的骨頭控制,能讓那你堅硬的骨頭腐蝕得全部化為清水。
銷魂蝕骨,對,就是銷魂蝕骨,我一直在想找一個詞來表達我的感受,我現在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詞語。這種感覺就如在烈日炎炎的夏日,脫了衣服跳進漂浮著冰塊的湖裡,或者是在寒風凜冽的冬日裡,闖進了溫暖的小屋,有一些融洽,有一些激動,還有一些,難以言表的新奇。
如果只是這些,那就遠遠地錯了,這只是一個開始,我的直覺告訴我,精彩的還在後頭,還在那眼前昏暗的時候。
有的時候,我會告訴自己這樣不好,這樣不好,這是咱在做的事情嗎?可是另一個聲音卻又告訴我,這樣錯不錯,反正我也被下了藥,一點都動彈不了,那就幹錯讓我使勁不能動彈吧。
蟲子突然都跑光了,如同吹響了金角,突然之間蟲子都如聽到了命令一樣藏得無影無蹤,讓人沒有了方向。然而一絲光亮又在朦朧間亮了起來,好似螢火蟲,星星點點,又讓人不可捉摸。
有一點冰,又有一點暖,還有一點點的難受,誰向我借過五毛錢,我都不要了,誰偷吃過我一顆水果糖,我都不要了,誰訛過我一個肯德基的漢堡,儘管的來訛我吧,我請你吃。如果能留住這一刻,我寧願把我身上所有的五毛錢都給你,如果我訥訥個多留一點這一刻,我寧願把我家所有的糖都給你,如果我能永遠地守護這一刻,我寧願天天請你們吃漢堡。我寧願拿出我的所有來交換這一刻,哪怕是拿出我的性命,哪怕是拿出我生命中的時光。如果我中了五百萬,我就全部拿來換這樣的時間,一分錢都不給郭美美那樣的十字會。如果我能中個復的,我也會全部拿來換。
我寧願留住這一刻中的每一刻。
我突然看不到晚霞的美麗,看不到綠綠的草,看不到紅紅的花,看不到喜洋洋和灰太狼打架,看不到機器貓帶來了神奇的大力水手菠菜。我眼前只有白光,有些刺眼,又有些溫暖的白光。
我想著白光前進,衝刺,我就象在大海里迎風飛船,無聊的空氣羨慕地衝刷著我的面板,不請自來的汗水自己尋找著出路。我從一個港灣敢向另一個。有的話語說,快一點,有的又說慢一點。
快一點,慢一點。
第20章 追逐理想 拜訪親家
…………………………………………………………………………………………………………………………………………
風暴總會消失,安靜總會到來,美好的事物總是如過眼雲煙。在那個小房子裡,在一個不屬於我的時間裡,我經歷人了間至美的體驗。在那樣一個過程裡,我心裡雖然時常糾結,但我看著太陽給予的光線,我感到很滿足。
太陽接著大公無私的旗號,把她的光線派到了這個小屋裡。接著這樣微弱的光線我能看到她優美的曲線。時間的任何事物都無法比擬這種美,因為它的唯一的至美。
在我的注視下,她趴下來,腳貼著腳,腿貼著腿,腹貼著腹,胸貼著胸,肩貼著肩。她的臉深情地注視著我,許久,多我道:“對不起。”
我沒有問她為什麼,我不想問,我一直陶醉在我的陶醉裡。
她支身而起,穿上衣服,藏起她美麗的線條,藏起她金玉一般的足,消失的門框裡。上午的陽光鋪天蓋地地傾瀉而入。
……
當屋外的麻雀再一次吵個不停的時候,我從昏睡中清醒過來。院子裡清新的空氣從敞開的門裡自由出入,使我一直受著這清爽空氣的衝擊。醒來後的腦子非常的清醒,對外界的感應非常地強烈,針掉地的聲音都會被收入耳朵。
心裡藏有一些美好,身上略感一些疲乏。回到正屋裡,胖子和魯思一已經起床了,兩人正圍著破桌子吃早飯。雨依然時不時地會從房頂滴下來,而在門口赫然放著一把油紙傘。
“這傘哪裡來的,早飯哪裡來的?”
我們這幾天的吃喝都是柳迎枝一人當擔,我剛才和她在一起,怎們會送來飯菜